“哐哐哐!”
瓶盖毫不犹豫地上前,一脚一脚的踹在了大铁门上,铁门发出震耳的巨响。
“汪汪汪……”
几声急促的狗吠划破了夜的宁静,紧接着,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从院内传来:“谁呀?大半夜的不睡觉,闹鬼啊!”
瓶盖大声吼道:“你大爷!快开门!”
院内突然陷入了死寂,仿佛连狗叫声都戛然而止。
郭黑子见状,眉头紧锁,走上前,又是一脚,这次更加用力,铁门在强大的冲击力下摇摇欲坠,发出“哐哐”的声响。
“哗——”
终于,门闩松动的声音响起,但大门并未如预期般敞开,郭黑子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脚,将门彻底踹开,尘土飞扬中,他正准备带人冲入,却猛地停下了脚步。
一把冰冷的鸟铳抵在了他的脑门上,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
院里站着黑压压的二十多号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显然是早有准备。
薛二狗那张阴冷的脸庞出现在视线中,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
“孙子,胆儿挺肥啊,找到这儿来了。”
薛二狗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郭黑子心中一凛,但面上却丝毫不露怯色,梗着脖子回敬道:“有种你现在打死我!”
薛二狗冷笑更甚:“郭黑子,别跟我耍横,老子跟佟爷在街面上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郭黑子不甘示弱:“打呀,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棒梗冷笑道:棒“郭黑子,都说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看来还真没错,小爷稍微一用计,你就上钩了。”
就在这时,瓶盖突然发难,他眼疾手快地抓住鸟铳的枪管,猛地一抬,同时一脚踹出,薛二狗措手不及,被踹得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鸟铳也脱手而出。
“别动!动一下打死你们!”
棒梗从一个中年人手中接过一把猎枪,恶狠狠地指着郭黑子和瓶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郭黑子,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郭黑子不屑地冷笑一声:“瘪犊子,我借你一百个胆子,你敢吗?冲这儿打,别打歪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门,一脸的挑衅,
棒梗咬牙切齿,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却迟迟没有扣下。
“嘈!黑子,你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