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棒梗正和他的小弟们吃着有着花生米,对着瓶儿喝啤酒,大肆吹嘘着自己如何暴打郭黑子,齐天怎么给自己陪酒谢罪。
吹够了牛,三愣子说起了卖手表的事情:“老大,去鸽子市卖表要交摊位费,要不咱们去乡下转转吧?”
棒梗:“给谁摊位费?小爷是去赚钱的,不是花钱的,摊位费不给。”
孙东升说:“咱们去鸽子市出货,不给摊位费不合规矩吧?”
棒梗闻言,脸色一沉,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碟乒乓作响,一脸嚣张的叫嚷:“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鸽子市的地方是国家的,又不是他们的,凭什么给他们钱?郭黑子我能打服了,小混蛋他要是不服我照样打!”
三愣子一听这话,立刻附和道:“老大说的对!小混蛋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拿咱们的血汗钱?”
其他小弟也纷纷附和,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儿子和这些年轻人,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就在这时,饭菜的香味从后厨飘了出来,秦淮茹连忙去后厨端菜,招呼棒梗一帮人吃饭。
饭桌上,棒梗和一帮狐朋狗友举杯相庆,笑声不断。
夜深了,外面的灯火渐渐熄灭,棒梗和他的狐朋狗友走了,秦淮茹、傻柱、易中海和马华留在饭馆里收拾残局。
傻柱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嘴里像连珠炮一般:“就算是咱们自家的买卖,也不能这么由着性子来啊,棒梗这孩子,自打从外地回来,就把这儿当成了免费食堂,还带着一群朋友,天天这么造,咱们这小本生意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
秦淮茹闻言,眉头紧锁,心里有些烦躁:“傻柱,你今天是怎么了?总跟我找不痛快,咱们一家人,在自家饭馆吃个饭,能花几个钱?再说了,棒梗也是跟你亲,才这么随意的,你至于吗?非要搞得这么生分?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