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瞥了孙东升一眼,冷冷地说:“你们是一伙儿的。”
孙东升连忙点头承认:“是,我们一块儿的。”
杜雷冷着脸说:“你这个哥们儿不守规矩啊,故意找事儿。”
三愣子在地上挣扎叫嚷:“我老大是棒梗,你敢动我,你完了。”
杜雷冷笑一声,又是一脚踹在三愣子的腰上:“草泥马,还他马狂,行,你老大牛逼是吧,让他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三愣子趴在地上,挣扎着看向孙东升,怒气冲冲的叫嚷:“东升,你去找老大,去啊!告诉他这里的情况,我不能让这帮人这么欺负。”
孙东升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他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个三愣子,怎么总是这么冲动,郭黑子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好不容易消停了点,又来鸽子市惹是生非。,我们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打架的。”
但看着三愣子那副狼狈的模样,他又不能不管不顾。
“知道了。”
孙东升勉强答应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开,被一个短发青年拦住了去路。
这青年身材瘦削,眼神锐利,冷冷地看着孙东升:“你也不懂规矩?摊位费呢,一人两块,不交钱就想走,是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孙东升不想与这些人发生冲突,深吸一口气,掏出钱给了短发青年:“哥们儿,我这兄弟不是故意找茬的,只是手头紧,想多赚点钱,摊位费我们交,但能不能放了他?”
短发青年接过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放了他?你以为我们是开善堂的吗?规矩就是规矩,不守规矩的人就该付出代价,要不然我们以后怎么做事?”
孙东升无奈,只能先行离开鸽子市。
骑着自行车一路风驰电掣,总算到了棒梗的住处,找到了还在呼呼大睡的棒梗。
“东升,你这一大早的,咋了?”
棒梗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未醒的迷茫。
孙东升急赤白脸的说:“出大事了,三愣子在鸽子市被打了,现在还被扣在那儿。”
棒梗闻言,脸色骤变,睡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坐了起来,一脸气愤地叫嚷:“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兄弟!”
孙东升苦闷道:“是小混蛋手下的杜雷,在西海鸽子市看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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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二话不说,迅速穿上衣服,气势汹汹的说:“走,我们去找他算账!,敢打我兄弟?那就是打我棒梗的脸!”
两人骑着自行车到了鸽子市,晨光已渐渐洒满大地,给西海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天已大亮,人们早已散去,只留下一片狼藉和几个小弟在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