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则一脸笑容地走到傻柱跟前儿。
“哟,这不是傻柱嘛,还没睡呐,怎么?气呼呼的,谁又惹咱们大老板生气了?”
许大茂故作关切地问,那语气,听起来比唱戏的还夸张几分。
傻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骂道:“滚滚滚,老子现在没空跟你贫嘴,老子现在一肚子火,别惹老子,小心老子揍得你找不到北!”
许大茂一听,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欢了:“哟呵,瞧瞧这火气大的,跟吃了火药似的。我说傻柱啊,你可真是‘越挫越勇’,天天被贾张氏那老太太刁难,还能这么精神,我佩服,佩服!怎么说的,佩服的五体投地。”
傻柱一听这话,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孙子,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有良心的人!贾张氏老人,我不跟她置气。”
“良心?哈哈,良心能当饭吃吗?”
许大茂不屑地撇撇嘴:“你啊,别自作多情了,你是因为良心吗?你整天围着秦淮茹转,还不是为了秦淮茹忍气吞声?你啊,头发短,见识也短,我要是你,早就一拍两散,另寻高枝了,也就是你把秦淮茹当个宝,可是人家秦淮茹,拿你当跟草。”
傻柱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我跟秦淮茹的事儿,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曹卫国那帮人混在一起,蛇鼠一窝,能好到哪儿去?想挑拨我和淮茹,门儿都没有。”
“哼,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
许大茂冷哼一声:“我是看你可怜,好心好意的才提醒你一句,你倒好,反过来咬我一口,行了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省得你待会儿又说我害你,是苦是甜,你自己品尝吧,将来你别后悔就行。”
说完,许大茂便摇着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转身欲走。
傻柱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骂谁是狗呢!”
他猛地一步跨上前,双手紧握成拳,仿佛随时都会挥向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认输,我认输,傻柱我是服了你,你啊,就是一个朽木疙瘩,我跟你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得,我回去哄我家文洁开心,你啊,就在这儿自个儿生闷气吧,记住了,早晚你会有后悔的一天。”
说完,他便一溜烟地跑了,留下一脸怒气的傻柱在气的直跳脚,望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许大茂的话在耳边萦绕,傻柱心里不舒服。
想要发泄却没有途径。
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唉,这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想到贾张氏胃口这么好,身子骨这么棒,傻柱这心里就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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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贾张氏在一天,自己就休想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