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不高兴地说:“要我说,棒梗就是眼神儿不好,脑袋也昏了,许大茂是什么人?那就是一坏种,谁跟着他都学不到好。”
秦淮茹不悦地打断了他:“你胡说什么呢?棒梗和许大茂一起做生意,我看没有什么不好的,人家许大茂见多识广,路子野,有生意头脑,有人脉,比你强多了,你看看人家许大茂,这才多久啊,录像厅开了一家又一家,现在都已经四家店了,还新开了一家音像店,赚的比你多多了。”
傻柱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嗓门也大了几分:“放屁!他走的是歪门儿邪道,赚的钱也不干净,你们小心吧,别让许大茂把棒梗连累了,到时候进了苦窑吃窝头。”
这话一出,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手中的花生米也忘了往嘴里送,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住口,你这是诅咒我大孙子呢吧?你怀的什么心,是不是见不得我大孙子好,你的心肝儿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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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被这一通指责弄得有些懵,他好心提醒,没想到反被扣上了这么大的帽子。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气得直瞪眼。
秦燕茹手里拿着一块抹布解释道:“大姨,柱子哥不是这个意思,您是不知道,许大茂的录像厅在晚上放的电影,它,它不正经,要是被抓着,那是要坐牢的。”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拍手叫好:“嘿,瞧瞧,燕茹说了句公道话。”
然而,贾张氏听不进去,瞪大了三角眼,怒视着秦燕茹:“我和傻柱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干你的活儿去!秦淮茹,你可得管管你这个堂妹了,没大没小的。”
秦燕茹被这一顿训斥弄得有些委屈,哼了一声,拿着抹布转身回了厨房。
过了饭点儿,客人走干净了,饭店里渐渐安静下来。
秦淮茹坐在板凳上,手里抓着一把豆角,心思却早已飘到了棒梗身上。
她对棒梗的期望很高,但是傻柱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
她也担心棒梗跟着许大茂走上歪路。
另一边,傻柱拿着刀一边削土豆,一边念叨着:“我这个人直肠子,说话也不会拐弯儿,但是你也比嫌我说话难听,那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棒梗也是年轻,分不清好赖人,我让他来饭馆儿帮忙他不来,非要跟着许大茂一起干,我是真的担心他会出事儿。”
就在这时,易中海从厨房走了出来,坐到了秦淮茹旁边:“柱子说得对,淮茹啊,你有机会劝劝棒梗,别跟许大茂掺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说:“我知道了,有机会我和棒梗聊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