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们在山里过夜,他要去找人,你便用布雾猖迷到他鬼打墙,走不出去,一直在这个洞里,迟早会成事的。”
……
另外一边,柳如烟从鳜鱼婆花斑的私宅之中偷偷出来:“已经过了好些时日了,也没有感应到骊山风雷法力,事情应该已经过去了。”
鳜鱼婆道:“我听当家的说,骊山派来了两个道姑,但没过一阵就不见了,想必是已经离开了,妹妹放心就是。”
“多谢姐姐这几日收留,往后必有答谢。”
“你我姐妹一场,这算什么,女妖帮助女妖罢了。”
柳如烟离开水府之后,鳜鱼婆正要回府,就见着敖锦从暗处出来,对着她似笑非笑,将她吓了一跳:“神君怎么在这里?”
敖锦冷笑:“我们找了好些日子的蛇妖,原来是你包庇了。”
随后转身离去,吓得鲑鱼婆连忙去寻鼋将军,毕竟这鼋将军才是她如今的靠山。
鼋将军早就知道这么一回事,只是和敖锦做戏,要拿捏这鳜鱼婆,抓住她的把柄,才好叫她专心为自己出谋划策,少用这些小聪明,攀高枝,踩低枝。
二来,他确实想要老婆安分一点,要是鳜鱼婆真死了,他再想找个合适的就难了。
于是接下来就是鼋将军怒斥鳜鱼婆,但又在鳜鱼婆哭哭啼啼下,答应出面说情。
……
这些暂且不表,只是这柳如烟回到药铺之后,并没有见到丈夫,问了掌柜的李大夫,才知悉自家丈夫上山采灵芝去了。
于是便去寻,她这几日,没有双修合和,已经有些难受,毕竟食髓知味,再一个她这回真的下定决心,掳走陈留仙,换一个地方继续生活,直到平稳度过情劫。
平稳度过情劫的最好办法,就是其中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人的陪伴下自然死亡。
柳如烟修行的,陈留仙没有修行,柳如烟是蛇妖,陈留仙如今尚且是凡人。
只要陪着他慢慢变老,不重复前两世,两个人都有各自的阵营,门派,责任,阻挠极大……
现在柳如烟是叛门而出,陈留仙却只是一个凡人。阻挠就小了很多。
她或许第一世真的在体验爱情,第二世在想弥补,可到了第三世,情感总是不如第一世炽热,第二世轰轰烈烈,反而带着平凡,而平凡注定就疲惫,她感觉着自己修为增长,可陈留仙就是区区一个凡人,她装模作样,也是累的,况且凡人就是有凡人的局限性,有时候她也在想,这人也不过如此……只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似乎也没有那么珍惜珍贵。
但陈留仙并没有保存前两世的记忆,他还算是第一次谈恋爱,比不得柳如烟历经多年经验。
……
迷雾深深,陈留仙转了半天,没有转到外面,只好在路边采了一些草药,又取了一些溪水回去。
到了山洞,用嘴巴嚼烂了草药,给两个道姑附上,又用溪水给她们擦洗脸庞。
两个姑子这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是醒了,却不是清醒的意识:“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然后开始自己给自己脱衣服,昏暗之中,白皙的皮肤就像是羊脂白玉一样露出了宝光,黑暗处虽然神秘,却更让人有探索欲,让目光侵略每一处土地,将其丈量得更加清楚清晰。
一双白玉兔崩了出来,然后她蹭来蹭去,碰到了旁边另外一个道姑,于是这个道姑也觉得不舒服,开始脱去衣裳。
陈留仙的理智已经爆炸了,满脑子都是肉体纠缠,生命终极大和谐。
“姑娘,别这样!”
原来是两个姑子触碰到了她,于是伸手探索起来。
……
金蟾好奇:“你的瘴气还能当春药用,怎么她们两个这么反常?”
“瘴气是湿热之毒,我却不知道有这样的效果,会不会是黄琵婆使坏,她的屁带着催情的东西呢?”
黄琵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这里观战:“放屁,我的屁是干干净净的,清清白白的,肯定是胡金花的狐狸骚气。”
胡金花也钻了出来:“许师称赞我是最正直的,从来没有修过这种,怎么不说是胡阿贵的骚气呢?胡阿贵都飞升做天女去了。”
“这是他们体内元阳,元阴相互吸引,两个姑子被封了元神灵明,如今是七魄做主宰,七魄是有七情六欲的。”
“这男子闻到女子身上未到期,会脸红心跳,这女子闻到男子气息也是如此,尤其她们两个还是处女,从来没有碰过男人。”
“陈留仙修持了秘术,身上的男人味比春药更重一百倍,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魅力。”
“你只把这两个封了元神的姑子,当作是正在发情期的人形母兽就是……”胡金花解说起来。
他们几个做观众,看得是津津有味,评头论足。
“你们两个怎么忽然来了?”
“收到消息,那蛇妖正在往这里赶,他们怎么还不办正事,这未来小师弟的定力这么深么?”
“我要看抓奸在床!我要看血流成河!”
“这同门三个,为了我们小师弟一个人互撕肯定很精彩!”
“啊?小师弟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万一这两个姑子清醒之后,羞愤万分,将他杀了,隐瞒真相怎么办?”
“那就是我们出手救人的时候了,让小师弟看清楚这几人的本性,勘破情劫,认为她们都是翻脸不认人的……”
“太恶毒了。”
“没办法,是她们先说我们是邪门外道,要毁我们名声的,如今许师创教在即,哪里能有这种差错,只怪她们自作孽业。”
这边聊得火热,那边陈留仙终于把持不住,当下一龙戏耍二凤。
特别是这两人还发着烧,体内滚烫,更胜从前。
加上被封了元神,可以说是为所欲为,毫无抵抗。
陈留仙一边如此,一边体内元炁自动运转,正是鏖战之法,采伐真阴宝药……
洞中淫糜之炁传出,一众小妖也被吸引,要来观战,被胡金花轰走:“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你们如今背书背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