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为官,食君禄不忠君事反而投贼助纣为虐,此时尚有脸在这大言不惭”胡岭厉色怒斥道。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几个官员跪在地上求饶,竟有人尿了出来。
“砍了!”胡岭怒喝。
围观人忍不住的啊了一声,那些官员竟有人当场吓晕了过去,然则终究难逃一死,当场就被宫字营的全部砍了,一时民心大震,四下奔走相告。
冀州城东门紧邻冀州湖,虽连年大旱湖水不丰,但举目望去依是浩瀚无边,令人心旷神怡,常宇驻足观赏,一时忘我。
翟凤耆被带至城上至常宇跟前下跪叩首求饶,心中猜测这人身份却是一头雾水,年少却气场强大,且明显这数万人马皆听其令,这人倒是谁?
常宇冷笑,看着趴在地上的翟凤耆:“说些本督想听的,未曾听过的便可饶你一死”。
翟凤耆大惊,伏地叩头哭丧不已:“”大人,先前不是说过投降就绕过我等……正说间突感脖子间冰凉,却是陈汝信把钢刀架在他脖子上:“督主让你说什么你就说,再废话一句可就没机会说了”。
翟凤耆魂飞魄散:“我说,我说……”
他不知道常宇想听什么没听过什么,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从刘芳亮被张汝行迎入广平府开始说起,自己被委任防御使,然后在半月前接到军令让他去东北冀州建立防线盯着那支官兵……
常宇的确听到一些自己并不知道有些意外的事,比如冀州本来共调集来五六千人马,后来抽调其中精兵北上去了河间府在景州建立防线。
“听闻闯王……不,不,是闯贼,闯贼所忧的是官兵北上所以把精兵派至河间府……”翟凤耆的一句话让常宇皱了眉,自己推断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