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呼哈吧这股怒气就要撒在北门守兵头上,率部前去二话不说先是噼头盖脸一顿鞭子,而后再问详情。
守门清军也是个大委屈啊,你传令关门,我也及时关了啊,你也没说拦截猎户啥的不让出门啊!而且对方也不是在我关门的时候出的城,而是在关门之前,直到满城搜捕未果,才想到先前有这么个可疑的,便赶紧告知,却没成想挨了一顿鞭子,早知道都不报了,但他们惹不起呼哈吧,这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
他们逃走还会挑着担子?
当然不会。
守门清兵说,那倒没有,但确实像要搜捕的那俩人样貌,一高一矮,一青一少,急色匆匆,当时只想着人家急着出城赶路,却没想到是逃窜。
很快,清军又在北门附近的一处偏僻处搜到两个担子,西边的守兵前来指认,对,就是这两担子,柴禾,兽皮,木炭……
可只见两个猎户,那羊倌呢?
守门清兵说倒没见过羊倌摸样的人,但那俩猎户不是最后出城的人,在他们前后都还有人出城,至于其中有没有羊倌便不知了。
毕竟,没了羊,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啊,谁会去注意,再说了从西门进来,就近可以从北门出,也可以从南门出……
一环扣一环,时间差也把握的刚刚好……呼哈吧彻底怒了,却也无比的丧气,自己就是个傻得,被人家耍的团团转!
既已出城,那还追不追?
此时天色已晚,伸手不见五指的,且对方早已出城两三个时辰,你去哪儿追啊。
可是不追,又实在无法交差。
呼哈吧只得硬着头皮遣人出城去追,只求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正在书房里看孙子兵法的多尔衮得到消息后,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又缓缓拿起合上,看着封面那四个字,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玩的熘啊。
而此时此刻,地窖里的常宇和吴中已然熟睡,这两人一个胸有成竹,一个心大,反倒是王征南三人蜷缩在角落里裹着被子,皱着眉头,心中万千思绪一时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