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年,她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初中的时候,父亲送给她的礼物。
樊华一直都舍不得戴的,只是后来不知道哪一年,这只手镯就那么莫名其妙地丢了。
没有想到,是樊静这死丫头偷了去。
“这只手镯,现在还在不在你的手里?”樊华忽然问道。
“在啊,就在我的手里攥着呢。”乔红波说道。
“那你来我家里一趟,现在,马上!”樊华焦急地说道。
她现在虽然已经确定,这只手镯就是自己丢的那一只,但是,她还想再确认一下,才能彻底放心。
“我?”乔红波面露难色,“我可不敢,滕子生跟我有仇。”
“放心,他不在家,并且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的,我把地址发给你。”说完,樊华就挂了电话。
我靠!
这尼玛如果被滕子生堵在家里,发现他老婆竟然跟自己共处一室,那还不宰了自己?
今天,可是他们结婚的日子!
“这尼玛,老子好歹,也是个县委办的主任,堂堂的正科级干部好不好?”乔红波冲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忍不住大声嘟囔道,“怎么就成了你们这群人的奴才了,你们让我干嘛就干嘛!”
“去你家,这得承担多大的风险呀?!”
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启动了汽车,一脚油门下去,汽车快速朝着樊华所给的地址方向开去。
滕子生确实没有在家,并且也真的像樊华说的那样,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因为他开的一家赌场,就在俩人举行婚礼的时候,发生了爆炸。
因为爆炸而引起的,多少人员死伤,多少财产损失,还不能确定。
滕子生是压着心中的狂怒,才把婚礼坚持到底的。
等送走了宾客,他开车把樊华送到了洞房之内,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临走之前,只是说了一句,今天晚上吃饭不用等我了,但是洞房我得入。
关于这一起爆炸事故,滕子生的心里岂能没谱?
敢这么干的人,无非有两个,一个是老潘,另一个就是疯子了。
老潘前一段时间,被自己人打伤了,逃到了外地,此时究竟回没回来,还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