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看着桌上开的正好的水仙花,轻轻冲许妈妈摇了摇头:“妈妈不必担心,应当就是前些天我去西山坟场的时候马车在城门口被人认出来,对方查到西山坟场去的时候对了时间,发觉我可能也出现在过那里罢了。”
这种巧合,她根本连解释都不必解释。
只是不知道,冯家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对方去报官,想要借故把事情闹大。
此时的应长史也正在听罗平安回话,他原本的气定神闲如今有些崩盘,恼怒的问:“说什么必定有个说法,这么久了,到底有没有说法?!”
他一开始笃定冯家迫于官府的压力,只能要么放了应超,要么便被迫暴露家丑。
可没想到,应超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顺天府的人查了一圈,竟都没能查到任何跟冯家有关的蛛丝马迹。
应长史有些沉不住气,想尽办法让人透露了冯家出事的消息给汪推官,汪推官也顺着这条线去查了。
按理来说,汪推官查下去,便会查出冯家死了个嫡女,而冯尧被影射杀人的事才是,到那时候,查到赌坊,发现应超跟冯天佑关系紧密也是理所当然的。
如此一来,应超失踪的事怎么也跟冯家脱不了关系,就可名正言顺的去搜冯家了。
只是没想到,事情竟然根本没朝着自己设计的方向走。
罗平安被骂的抬不起头,有些无奈的解释:“老爷,汪推官说,冯家说根本不曾有什么命桉,冯家那位姑娘是死于重病,这个有大夫作证的,大夫也说冯家姑娘病了很长一段时间,早已经不行了,至于说什么传说冯家疑心是冯尧动手杀了妹妹,这种传闻便更加荒诞了,说,说冯大少爷自来对这个妹妹爱若珍宝,她病了,冯大少爷还曾亲自去白云观一步一叩首给她求神呢......”
这些前提既然都不存在,那么所谓的冯家人跟应超失踪桉有关就更扯不上关系了。
两边都没有任何的恩怨,冯家怎么可能失心疯的要去绑应超呢?
应长史气的竟一时有些气血上涌,怒问:“那常勇侯府呢?!那天常勇侯府的马车可是去了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