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侠道:“这个小忙,我或许可以帮上。”
唐风年连忙拱手道谢。
紧接着,赵宣宣又指出另一个疑点:“五年前的登记簿上只写驸马丢失山水画,没丢别的东西吗?”
“虽然我没亲眼见过驸马住的公主府,但那里一定不缺少金银财宝,而且一定有看家护院的人。小偷不偷金子,说不通。”
欧阳侠接话道:“这更加印证那本报案登记簿造假。”
赵宣宣一想到爹爹被造假的东西冤枉,被抓去坐囚车,在上千里的路上奔波、吃苦头,她就悲愤不已,又想起那个糊涂官判秋后问斩的噩梦,于是握拳说道:“只要这个顺天府尹不是糊涂官,就不至于拿着假证据冤枉好人,三岁小孩儿都不至于如此冤枉人。”
欧阳侠道:“在皇上和百官的眼皮子底下管辖京城,顺天府尹怎么可能是糊涂官?人精罢了!”
赵宣宣不放心,又追问:“好人精?还是坏人精?”
好人精,会伸张正义。坏人精,只会损公肥私,欺软怕硬。
赵家只是岳县的小地主罢了,哪里斗得过京城的皇家驸马?
坏人精如果拉偏架,偏帮十一驸马,后果不堪设想。
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欧阳侠犹豫了,无法给出如此是非分明的绝对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