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年问:“纪氏,钟大夫所言,是否属实?”
纪蝉愁眉苦脸,道:“我腰上的伤很重,恐怕有后遗症,影响一辈子。”
“我丈夫的伤更重。至于拖欠的医药费,应该让柳财出钱,因为是他打我们。”
唐风年大声道:“重新带柳财和覃富上堂。”
二人上堂跪下。
唐风年道:“刚才你们在公堂后面,是否听清了证人证词?”
柳财哭得委屈,道:“回知州大人,小人都听见了。求知州大人手下留情,给条活路。”
覃富不吭声。
唐风年目光如炬,盯着覃富,问:“覃富,欠债之事,证据确凿,你有何话说?”
“如果在公堂上撒谎,板子伺候!”
覃富面色如茄子,明显不服气,梗着脖子,道:“就算我欠他钱,他也不能打我!欠他二十个铜板而已,反而花掉五百个铜板的医药费。”
“医药费必须由柳财负责,而且我们一家三口受伤后不能干活,还要吃东西补身体,他必须赔我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