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唐大人是你的下僚,你正四品,他从五品。”
“人家给妻子申请诰命封号,你为啥不给我申请?”
静江知府的鼻孔重重地出气,火气旺盛,眉头紧皱,解释道:“我几年前替你申请了,但朝廷不批准。”
“那个唐风年肯定是走后门,花钱买来的诰命封号。”
知府夫人话赶话:“咱家不缺钱,你也去给我买一个诰命封号。”
“否则,咱们没面子,居然被下属踩头顶上去了。”
静江知府叹气,烦恼,甩一下宽大的绸缎衣袖,道:“明年再说。”
因为此事,静江知府对唐风年的印象更差了,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事实上,他最近都活在侥幸中,天天烧香拜神,祈祷成县令不要招供给他行贿的事。
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麻烦始终没有上门,他又开始得意忘形,在心里琢磨,该怎么给唐风年使绊子?
比如,唐风年往上级递交公函,他故意拖拖拉拉,不审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