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你有何想法?”
周泰希眉头紧皱,认真琢磨,道:“人只要逃跑就行了,不搞人蛇大战,就不会两败俱伤。”
唐风年放下茶盏,长舒一口气,接话:“既然你主张逃跑,为何你现在不跑?”
周泰希脸色尴尬,讨厌“逃跑”二字,没好气地反驳:“我现在没有危险,为何要跑?”
他还端起茶盏,故意大大方方地喝一口茶,自以为这样就是挑衅狗官。
唐风年眼神转冷,质问:“你刚才在官府门口煽风点火,扰乱民心,对你有什么好处?”
“打扰百姓安居乐业的心境,意图使百姓与官府对立,你是不是这个打算?”
周泰希大吃一惊,明显惊慌,额头冒冷汗,连忙否认:“你别冤枉我,我没有那个意思,绝对没有!”
如果承认这种事,那就是造反啊,全家人都要被株连。
他脑子还算清醒,不敢造反,怕全家人一起去见阎王。
他手发抖,手里的茶盏也跟着抖。
茶杯和茶盖发生碰撞,“叮叮当当”地响,仿佛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人,在为这场热闹呐喊助威。
周泰希的冷汗越流越多,是真的慌了,怕了,刚才还理直气壮地说要拯救别人,现在自身难保。
唐风年喝茶,好整以暇,不急着去结束别人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