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仔细打量,问:“贵不贵?”
宇哥儿点头,骄傲地道:“可贵了。”
之所以这样答,是因为他觉得贵的就是最好的。实际上什么价钱,他早就忘了。
马夫人拿起那件小衣裳,摸一摸,羡慕地道:“这是貂毛,肯定贵。”
秦氏微笑道:“公爹对孩子倒是挺大方。”
马夫人又凑近她,说悄悄话:“你公公婆婆和小姑子搞了个私塾,有三十个多个学童,赚大钱,羡慕死我了。”
她滔滔不绝,说束修每人每月几两银子,伙食费几两银子……还有,用马车接送学童,又收几两银子,还有学童的父母主动送礼物……
秦氏越听越心动,暗忖:京城这边的束修真贵啊!我们应该早点来京城才对。晨晨没啥学问,居然能办这么大的私塾,我夫君肯定比她强,办个更大的,岂不发大财?
她们两人越说越起劲,宇哥儿被忽视了,不乐意,拉扯秦氏的衣袖,左右脚一顿乱踩,皱起小眉头,哭丧着小脸,大声撒娇:“娘亲,陪我玩象棋。”
秦氏不耐烦,板起脸,教训:“我聊正事,没空陪你玩,你找你爹玩去!”
宇哥儿无可奈何,只能抱着象棋盒子,跑去隔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