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把唐母当亲姐妹一样相处,于是推心置腹地问:“为何后来没想再找一个?”
试想想,如果换作她自己,估计不会守寡几十年。何况,有必要为一个没用的酒鬼守寡吗?
唐母微微苦笑,道:“那时候,好多人给我做媒,我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酒鬼败家,一死了之,家里又特别穷。”
“夜里,我常常搂着风年哭。”
“那时候,风年才几岁,他不哭,反而像个小大人一样,对我说,他会干活,会找蝉蜕壳卖钱,让我不要哭。”
“我怕后爹对风年不好,就没改嫁。”
唐母眼睛变得湿润。
王玉娥听完这些话,心里也堵得慌,伸手轻拍唐母的后背,安慰道:“风年这孩子,从小就稳重,靠得住,苦尽甘来了。”
唐母点头赞同,继续擦桑叶,泪中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