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师爷低头看一看信,冷笑,道:“那个县不属于成都府管辖,他为何不找真正管辖的知府求助?”
“柿子挑软的捏罢了。”
“风年,我建议你不必再理会他。”
唐风年轻轻叹气,眉头微皱,道:“如果洪县令是个懒官,大概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写信求助。”
“而且,官差去那个县查看过,汇报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石师爷也叹气,眼神精明又深沉,语气沉重:“那是朝廷该担忧的事情。”
“咱们只管成都府的一亩三分地就行,毕竟地方官的权力有限,无异于束手束脚,如果把手伸太长,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们又没有点石成金、点沙成米的本事,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资助外地?”
唐风年没有反驳,但心里暂时放不下此事。
午饭后,他回内室,躺床上休息一会儿,与赵宣宣闲聊此事。
“书上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但实际上,大家都是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