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将军,九皇子殿下,我是冤枉的!”一名士兵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挣扎着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是冤枉的!”
“属下十五岁起就待在军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巡逻兵,这么多年从未出错,怎么可能是奸细!”
“将军!将军您信我!”
“我真是冤枉的!”
侯长风站在旁边,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冤枉,这话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本将军为什么抓你,心里没数吗?”
”昨夜大雨,地势低的营帐中进了水,这是你帐中其他人搬东西时发现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说着,侯长风抓起桌上的包袱打开,一把扔到他眼前。
拢共也没几样东西。
一套纯黑的夜行衣,一个钱袋,还有一个小信筒。
看到这几样东西,地上的人一下瘫坐了下去,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知道,这回是证据确凿了。
只因那刻有特殊花纹的信筒里装的,是他今日刚送出去的信,没想到竟被截了下来......
这小兵的嘴倒是不难撬,审问了一通的了些新消息,萧运泽便和侯长风走出营帐,打算再去审审乌雨。
路上想起侯长风刚刚的话,萧运泽有些好奇,“昨夜水大,可似乎并没有营帐被水淹。你是怎么......”
“呵。”侯长风有些嘚瑟,“阿泽,这你就不如我精明了。”
“那信筒里装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他写的情报,是空白纸。”
“如今全军戒严,我的人却看到他从芬州城出来,必有猫腻。其实我也没实质性的证据。”侯长风“啧”了一声,“太不禁吓了,怎么会选这种蠢货做卧底?”
萧运泽:“......”
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是挺佩服侯长风的。
没走几步就到了关押乌雨的地方。
临近帐前,萧运泽顿住了,“昨夜你为何蹲在角落?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当真是在思考作战方案?”
侯长风被他这一番话问得僵硬了。
脑海里不断闪过昨天给乌雨做人工呼吸的画面,一股酸意涌上喉间。
侯长风嘴唇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憋住,跑到旁边树下“哇哇”一顿吐。
独留萧运泽站在帐前沉思。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提就吐......
-
半夜,路边。
朱雀举着手机打光,宋听晚正在给车子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