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我们又没打算问。”
元舒似笑非笑,然后和裴渊临两人,坐在桌旁,倒上一杯水,优雅地吃起了宵夜。
男人:“?”
不是,这俩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裴渊临默默地给元舒夹菜,“娘子,多吃点。”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心情,此时此刻难以形容,就好像他是个跳梁小丑,所做的一切都是班门弄斧一样。
“你不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是谁派来的。”
“你肯定会说,自己是皇帝或者太子,再不济是汪喜的人?”
“甚至会反其道而行,说自己是土匪的一员。”
裴渊临和元舒,你一句我一句,愣是让男人一个字都插不进去。
要命!
他们俩把自己要说的都说了,他还真是,无话可说。
“你们.......”可恶,他们都知道了?裴家果然不简单。
只怕在来这儿之前,就方方面面打探清楚了吧。
“草民知错,请王爷饶命,一切都是草民的错,要打要杀,任凭王爷处置!”
他咬碎了牙齿里的毒药,果然没有被毒死。
没办法,只有想办法求一死。
“别急,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裴渊临很淡然,继续和元舒一起用膳。
入城之后,装病,又是悄悄安排各项事宜,晚饭吃得仓促,又因为要等不速之客,都等饿了。
男人:“........”
他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裴渊临,你不是很厉害吗,我就是想要砍下你的脑袋平步青云,现在落入你手里,是我技不如人,有种就杀了我!”
求饶不行,他就用激将法,他就不信了,这人能无动于衷。
谁曾想,裴渊临看都不看他,而是望向元舒。
“要不先把他嘴巴堵住?”
“不用这么麻烦。”
元舒说着,抬手就是一挥。
凉风拂面,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紧接着整张脸包括舌头都麻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