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破产的百姓要么沦为佃农,要么成为流民,要么落草为寇,根本没有别的活路,也根本性的失去议价能力。
内卷到死,给口吃的,就能做牲口,就能做奴隶。
你不做,有的是人做。
想来想去秦河觉的,光种点杂粮提高亩产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后世的杂粮盛世也不过是多了几倍的牲口。
要改,就得给猛药。
多方位,全面开花,搅它个天翻地覆。
这世道已经彻底烂了,变总比不变的好。
想了想,秦河翻出了自己密密麻麻获得了一大串生产技能。
今天就花点时间吧,有能力改变的时候啥也不干,总觉念头不通达。
走了一段,瞥见裁缝铺里有一个裁缝,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了一下裁缝的脑袋。
传法,《简易缝纫机制作技术》。
又走了一段,看见街边一对农夫父子正在售卖麦种,冲上去“啪啪”两下。
传法,《小麦种植技术》。
转过身,不远处看见一个马夫正在卖马,冲上“啪啪”两下。
传法,《驯马技术》、《种马培育技术》。
看见一个猪倌在售卖小猪仔,冲上去“啪”的一声。
《母猪的产后护理》。
就这么顺着码头一路走一路拍别人脑袋,看见差不多的就传。
至于传的对不对,有没有用。
不知道,反正传了,有用就用,没用拉到。
这一幕落在路人视角就是另一副画面了。
一个飞鱼卫的疯子,逢人就冲上去拍人家脑袋,很凶很凶的样子,以至于码头两边的小贩个个吓的跑的飞快,生怕被这个飞鱼卫拍了脑袋。
“快跑啊~”
“飞鱼疯子拍人魂魄啦。”
“不跑魂就被拍散啦~~”
一时间秦河拍到哪,哪儿就在鸡飞狗跳。
秦河一点没觉的不好意思,也一点没收敛的意思,反正顶的不是自己的脸。
看见合适的,扬起巴掌追着拍。
一路拍,秦河就来到了一座船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