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接下来所发生的那一幕,便是我又置身于酒馆里面仰头痛饮了。
值得一提,我醒来以后,距离当初遇刺的事件其实已经过了五天,师父特地给我弄了些好药涂在伤口上。短短几天,浑身上下直接就完好如初了。
独自一个人饮下无数的酒,彩彩和老板娘怎么样也劝不住我。
大概也可以说,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们,选择逃避,她们说的我不听,我不做。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事情。
明月高照,它像是虚假的一样,或许只是人心里幻想出来的东西罢了。
我再度坐在几天前曾经遇到那伙人的巷子胡同里,和道夫·雷纳举瓶共饮。
烧酒的度数越高就越好吧。
烧啊烧啊,哪天把人的心烧没,就不需要再承受悲伤和痛苦了。
我这么想着,于是和他不断碰杯。
道夫·雷纳似乎也有心事,我看得出他有些话想对我说。
虽然无意了解他的过去,但是,能帮别人分担一些痛苦总是好的。
『年轻人,我打算对你讲一个故事,但在那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好,你问吧。』
他的铁锤子上面看不出任何血迹,甚至让人怀疑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是梦境。
道夫·雷纳说:『你可以喝几瓶酒呢?』
『……』
那么,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毫无疑问,我要是不能诚实回答的话,他或许就不会把故事告诉我。此时此刻,历史把回答的机会交给了我。
A.只能喝三瓶,太多喝不下。
B.我能喝五瓶,但是不会醉。
C.我能喝十瓶,绝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