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好羞(xiu)耻……』
一直到中午,我忍不下去了。
这个疯女人是要干多少荒唐事啊?当街发骚?回到屋子里以后,两个人都差点按不住她。她不停的说:『好想被折(zhe)磨,好想被践(jian)踏。』
我一怒之下,于是便用刚买的牛皮腰带往她身前一勒,又把她拖到房间里去了。
我让她跪在地上,说:『跪好,没到下午不许动。』
她很满足,以至于屈膝并不断地流口水。说:『被主人用他的腰(yao)带勒住身子了呢……好紧绷啊,您比我想象中还残(can)暴。请问……我能跪在地上走吗?(挣扎)这样,我会更有被体罚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主人命令说要像狗那样爬呢。』
『我看不下去了!』
捂住脸,我出门去说:『明美若月,给我看好穹琼,别让她干蠢事。』
『知道了,主人。』
明美若月喊住我,笑嘻嘻的用手指在我的额头和胸口点了三下。唱了一首歌。她说是《傻瓜之歌》。听了她的歌,我会变傻,明美若月想让我当开心的傻瓜。一辈子,数十年都会傻傻的。就算什么也没有,连陪他的人都没有。但是,他就是开心,傻傻的开心。永远开心。
『哈哈哈哈,好。』
老子说不定还真是个傻瓜,否则说不定会把她当场给骂一顿。
我打算去找白天岛,我和他约好了在那儿见面。
午后,未时(13:00~14: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