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哉!』
在场的许多兵士闻言,纷纷对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但是此刻,反而是开会以来就一言不发的弗恩。突然却站了起来。
『爹,我觉得不妥。』
大厅里一片哗然。
老乡绅大怒道:『兔崽子,你倒是说说,怎么就不妥了?』
弗恩这时吓得冷汗直流,说:『叛军的声势浩大,我们贸然去勤王,这不是等于送死了吗?』
『吁!』
全场又传来嘘声一阵,贵族们明面不说,心里却嘀咕了起来。
原来弗恩子爵怕死?
那老乡绅,也不说话。把个袖子又挽好,怒气冲冲的走过去只是冷笑。
『看来,我刚才那几巴掌是没把你打醒。二公爵,你且见谅。这小子没经过风浪,可是心态差了。胆气也弱,我现在当着你的面,先教训一下这个不成器的小子!』
『老乡绅息怒!』
人群看见他当真要打,忙是吓得起来拉开两人。老头子蹬腿乱踹,怒道:『小兔崽子没打过仗,也没为国家流过一滴血,他现在还要当叛徒!』
我摆摆手:『行了,你们都给我坐下!』
这一喝止,两人稍稍老实下来。老乡绅自是怒视弗恩,而弗恩却对我说:『大人,我刚从王都逃出来,那儿现在都乱套了。我们就算现在集结兵马,也绝没有太大作用。何况,此地离马乌城路途尚远。是远水不解近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