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发出遗憾的感叹声:『可惜,你过去是二千秋,未来呢?我今天可以叫二千秋,但是我明天或许会改名叫二营长。这位寻道者。“道”和人的称谓只是个名可名非常名的代词。』
我:『唔……』
下一秒,仿佛时间都被冻住了一样。
我看清楚了,我的人生没有下一秒了,因为时间门的对面,只有肃杀的无尽寒风……
这就是该选项的结果。
选项A(我没有名字):
『我本无名。没有嘴巴的人,绝不需要唤我的名字,没有存在的人,绝不需要唤我存在。』
『嗯……』
石像眼中精光乍现,道:『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呢?』
我说:『惟上智与下愚难移,吾愿下愚也,否则,不知何为“愚蠢”,这说明我愚蠢。愿探求我是什么样的愚蠢,我身为愚蠢者,我的思想几何。』
『原来如此。』
石像的手动了,指着我说:『愚者,给你个机会探求愚蠢。到天外去,弄些颜色来。』
我大惊道:『要颜色做什么?』
石像解释道:『我要向你解释一个颜色,我自己就必须有一个颜色,如果没有,我如何向你解释呢?我如何去辩证一个本不存在“概念”的事物呢。如果我是个玻璃,本身透明,而我后面什么也没有,那么,我又如何告诉你我是什么颜色呢?如果我要告诉你什么是透明,我的后面必须有个东西,让你可以知道,透明的颜色其实就是能让你透过我看见它。』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