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暮黎拥住他:“易锦……”
她该如何安慰?
“你们……”弋菱歌不明所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
即便我愿意告诉你,也不好启齿啊。
何况易锦肯定不愿让旁人知晓,尤其是曾经的情敌。
“没什么,一点私事,”金暮黎决定先稳住怀里人的情绪,“我要带锦儿回房休息,暂时不陪你们了。”
弋菱歌忙道:“无妨无妨,暮黎你请便。”
金暮黎果然不再管他们,半抱半揽地将易锦带到屋里。
刚一进屋,易锦便眼泪汪汪:“姐姐……”
他被打击得整颗心都在抽缩,“这事……是不是假的?是不是夜梦天故意编出来骗我们的?”
金暮黎摇摇头:“他不会。”
易锦又多一重难过:“姐姐,你……你不要为他说话。”
“不是我为他说话,而是……”金暮黎看着他,“锦儿,他若想害你,有太多机会,何需使用这种很容易被拆穿的把戏?有没有中蛊,找个高明些的医师,马上就能知晓。”
“那我、那我……”易锦还是不愿相信,“我现在就去找医师!”
说着就要往外冲。
金暮黎一把拉住他:“都什么时候了,明天再说。”
易锦顿身抬眸,眼眶湿红,藏着无尽委屈与担忧。
金暮黎主动吻了吻他的唇:“夜梦天已经派人追查她的行踪,等找到人,我就迫她为你解蛊。”
“可……”易锦抱住她,带着强忍眼泪的朦胧鼻音,“不能和姐姐一起睡,姐姐会不会不要我?”
“不会,”金暮黎心里觉得悲催,口中却安慰,“我会想办法帮你解蛊,实在不行,就这样互相陪伴过一辈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姐姐!”易锦吻住她。
他多么希望夜梦天信中所说都是假的,可……
夜梦天确实不可能扯这样很容易被戳穿的谎言。
此刻,他真是恨死那个田雪。
为什么要在解蛊时种下另一种蛊?
为什么新蛊会潜伏不动、只等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