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水勉强笑了笑,不说话。
萧军师已经知道这是颗软钉子,便识趣地不往钉上强碰硬撞。
昱晴川正在收拾碎裤腿、血布巾、烂肉之类的脏东西,萧军师伺候了善水,又过去帮忙将血水盆端走。
昱晴川在他走到门口时道:“萧军师,今晚多谢你啦!后面已经没什么事,你也早些回房休息吧!”
萧军师回头笑了笑:“真的不用道谢,这都是我自愿的。”
顿了顿,又道,“那我倒了这水就去睡觉,不陪你在这守着了。”
昱晴川挥了挥抓着血布团的手:“快去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萧军师颔首离去。
昱晴川想知道他是否躲在门外偷听,可又不方便去看,犹豫半晌,为了稳妥,还是没提敏感话题:“善水道长,你累了大半夜,也回房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善水点点头,起身走了。
廊上无人。
萧军师已经下楼将血水端向后院排水沟。
善水回首:“若他发热,立即叫我。”
昱晴川应了。
客栈房顶上,金暮黎和易锦并列无声地蹲着,直到看见一只全身羽毛呈黑色、唯翅膀羽毛发绿的老鸹从萧军师所住客房的窗户里腾出飞远,才缓缓起身。
“居然用乌鸦传信?”易锦低讶道,“这是怎么驯出来的?”
金暮黎盯着乌鸦身影消失处的黑夜,没作声。
“这人真是谨慎,我们精心备好的话语对策,竟然一个也没用上。”
易锦遗憾道,“昱晴川跟我演练无数遍,各种问话应答,没想到……”
“所以学着吧,这才叫老练沉稳,”金暮黎轻哼,“走吧~~唔!”
唇舌已被堵住。
易锦想天为被、地为席,实力却不允许,几次要将金暮黎放倒在屋脊上,都没能如意,不由急哭了:“姐姐!”
她若愿意,就不会在他动手时较着劲。总不软下身体任他施为,显然是不愿意。这让他饱受打击。
为何夜梦天要胡来时她就肯,换他她就不肯了?他有那么差吗?
“别多想,”金暮黎毕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