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前辈,为什么?”秦月不解地问。
“如果再累犯了,就难了,慧雨大师知道的。”燕涛说。
“此话怎讲?”秦月急问。
她担心师公的身体,这其中的很多事她真的一无所知。
“那就需要百年长白山参,千年天山雪莲了,这世上有吗?就算有又上哪里去找呀?”燕涛两手一摊。
“是吗?师公。”
“罪孽呀!”慧雨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说着话,秦月已经从床上下到了地上,“月儿,能行吗?”慧雨关切地问。
“您看,什么事都没有。”
秦月说着,淘气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
有人用托盘送进了三杯茶水,三人各拿了一杯。秦月还真有些口渴了,连喝了几口。
“这天不错,燕老前辈,师公,我们到外边走走?”
两个人答应着,秦月率先走出屋外。
这是个艳阳天,春光明媚。秦月在镖局的院子里走了一会儿,想起爹爹也曾在镖局避过难,秦月猛然想起一件事。
“燕老前辈,我五爷曾和我说过贵镖局上次失镖的事,让我留心,您能详细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谢谢秦姑娘挂念,恐怕很难,就算明知道是对方做手脚,我们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燕涛沉重地摇了摇头。
“可否说说详情。”秦月想知道。
“到无不可。”燕涛说着,停了停,“出面托镖的是京城大户秦老爷,是我们镖局的老主顾,也是在下的好朋友。”
“镖的是?”秦月问。
“一个这样大的锦盒。”燕涛用手比划着。
“锦盒里装的是?”秦月接着问。
慧雨也注意地在听。
“说是一幅古画。”
“是幅什么画?”慧雨和秦月异口同声。
慧雨和秦毅都喜欢古画,受他们影响,秦月也略知一二。
“没打开,也没必要打开,价值已商定,只要验货有东西在就可以了;镖利是古画价的百分之十,也很丰厚。”燕涛说道。
“然后呢?”问话的是秦月。
“锦盒有二把锁,验过货后,当着我和秦老爷的面把锦盒锁好,我和秦老爷各拿一把钥匙。秦老爷说,他那把钥匙他会交给收货人。”燕涛不假思索。
“再然后呢?”还是秦月在问。
“货送到后,收货人和我把锦盒打开,里边是空的。”燕涛双手一摊。
“空的,您确认东西放里边了吗,确认中间没人动过吗?”慧雨问。
“可以确定。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如果是被窃贼偷了,为什么不把锦盒也偷走呢?我们放得非常秘密,看护得也特别的严密,不会被偷的。”燕涛现在也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