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秦月说:她反复的考虑过了,对自己还是没有信心。不是怕出了状况停不下,而是自己还不具备习练这样的高深武学条件。干什么都要循序渐进,哪有一步登天的道理?
尝到了炼成天甲奇门的甜头,秦月从心底还是希望小姨习练的,但她知道这不是强人所难的事。再说,她也觉得小姨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过了几天,秦月正在武馆。谭五来武馆找秦月,说神秘组织那个二当家的正在家里等她。
秦月知道二当家的是来兴师问罪的。想到那一天二当家的手指自己,气急败坏地喊叫,这位徐达的后人应该已经猜想到,缠斗他的对手是谁了?
自己这一方公然违反协议,是会引起一系列的后果的?虽然,在当时的情况下,自己也是被逼无奈。
大不了撕破脸,也没什么可怕的。但是,真的很麻烦,尤其是现在。
没有直接的证据,自己是不是干脆来个死不承认呢?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
往家走的路上,秦月一直在纠结,也一直没打定主意。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事到临头,随机应变吧!该面对的总得面对,秦月晃了晃头。
回到家,二当家的果然在。这一次,秦月觉得这位二当家的憔悴了许多。
家人已经给二当家上过茶了,茶水还是满的。如果说上一次二当家的来兴师问罪,自己可以混身都是理。因为可以说自己不知道是和他们对敌,而事实上自己也确实不知道。而这一次不但无理可辫,甚至连借口都找不到?
民间有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要是做了“亏心”事呢?
人看来是不能做理亏的事的,秦月这会儿对此是充分体验到了。
“徐先生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水凉了吧?我去给您换杯水。”
秦月说着,伸手去拿水杯。她是想掩饰自己的窘态。
“谢谢,刚续上。”二当家的客气地阻拦。
秦月讨了个无趣,讪讪地坐下了。
二当家的锐利的目光射向了秦月,秦月躲避着。
想到这二当家的无理还能辫三分,何况是混身是理呢?本以为一见面就是义正辞严地一连串质问和斥责,但二当家的没有。
“我们是不是再对一掌?”二当家的好像是在问秦月,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秦月很意外,她不知道怎样回答?也没法回答,只能是沉默不语。
二当家的可能原本就没想求证什么,就是想求证也是多余的了;因为秦月这一见面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一直在想那一掌你是不是尽了全力?想来想去你应该是没尽全力,因为你没有准备,因为事发仓促。”二当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