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立我为相,其实已经在告诉各家族,您要不拘一格用人才,宗族垄断官位的时代已经要过去,接下来当是能者的时代了!”诸葛烛神色如常,盯着眼前的白玉石板,拱手作揖:“臣愿为大王扫清尘垢!”
“哈哈哈哈哈!当年孤有意立江左为相,但江左与孤说世家百年根基,不能操之过急,需立你为相,缓缓图之方可,故而你为当今之相,用汝之时!江左还评价了你一番!”琦皇笑呵呵的盯着诸葛烛,手掌拍打着大腿,一番悠然自得的模样。
“既是江左之言,臣自当洗耳恭听!”诸葛烛脑海中想起一位黑衣黑发黑玉笛的男子身影,对于这位友人,他也甚是对趣。
“皇室忠狗,氏族鸩酒;武明之幸,己身之哀!”琦皇收起了玩笑的意味,双目盯着诸葛烛,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诸葛烛面无表情,思索一二后,惨淡一笑,端起手中的杯盏,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苦涩一笑道:“既然如此!说的倒也是在理,我的归宿理当如此!”
“行了!退下吧!剩下的事情你替我解决吧,突然拿下这一块肥肉,那些家伙不动心是假的,你且替我拦下吧!”琦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扳指,一副忧愁慎重的模样。
诸葛烛拱手一拜,弯腰退出,手中衣袖摇摆,眺望着整个宫门军队,皇宫名言,入宫者不得擅自飞行,违反者杖杀。
诸葛烛背过手,看着那些无精打采站岗的兵卒,心中叹息婉转,这些士兵圆滑有矩,但没有战场上的彪悍之气,说白了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
诸葛烛行至宫门,却见数十位衣袖飘飘的仙人在拱门外等候,显然皆是冲灵山而来,一旁家奴小厮跑来,拱手一拜道:“大人!”
诸葛烛眉头一锁,面带厌倦之色,对于这些武明的蛀虫,十分鄙夷,诸葛烛神色淡漠道:“来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