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想要收长孙家的兵权!”
“是这个意思,但同时还要告诉长孙家,不想乖乖被收兵权,那就想尽办法阻止这场战场,现在的长孙家,已经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次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啊,我已经派人去宫里递上辞表,托病不出了”皇甫正手指反转,桌子上的密折直接化为齑粉,皇甫正随即说道:“陛下这也是告诉我们,不要掺和进来,不出我所料,现在大王已经允准了”
“舅舅”
“这个浑水,你还是不要趟的好”皇甫正端起杯中的茶水,吃了一口,开口阻止东方夜,见他没了声音,抬头看着陷入沉思,神情有些低落的东方夜,微微蹙眉,不禁骂道:“人家都说外甥随舅舅,你看看你那点像我啊,你舅舅年轻的时候,不说御女无数,但也是身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你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死心眼的玩意”
“舅舅!她和你在勾栏里的红粉枯骨不一样”东方夜梗着脖子反驳,手中把玩着棋子的手停下来,似乎因为脑海中浮现的身影,仿佛连智力都颇受影响。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俩个眼睛一个嘴巴,关上灯有啥不一样,小夜啊,不是舅舅说你,做人要看开一点,仙女在未成仙前也是要吃饭拉屎的,你想想她扣脚、搽屁股的模样,便不觉得她好看了。听舅舅一句,大丈夫身于天地之间,当提三尺长剑,铸就不世之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沉迷女色”皇甫正按着椅子,自己目前还无所出,对于这个外甥,皇甫正是发自心里的宠爱,见他一副不争气的模样,也是免不了不言教训一二。
“舅舅!若是得到天下还得不得她,那也是毫无意义的”东方夜说到这,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混账!你这目无尊长的家伙,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皇甫正猛然拍打桌子,巨大的气势震荡的整个物资猎猎作响,掌中的桌子,一巴掌被他拍打成了废墟。
皇甫正盯着东方夜,只觉得脑壳疼,思索了半天道:“你....你!道理给你掰开了揉碎了,你竟然还是没听清楚,既然和你说不清楚了,那就没得说了,我书信一封,将你扔在军中算了,和闻人家的小子一样,在边境磨练个七八年在回来吧”
“多谢舅舅”东方夜一听,整个人跳起来,冲着皇甫正作揖行礼:“多谢舅舅,我先告辞回去准备了”
“你....你”皇甫正被这小子噎的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的背影,是万分办法都没有了。
王宫
琦皇正在和诸葛烛商议一些诸多事宜,而琦皇的贴身太监却是一路小跑过来,神色急促,在琦皇耳畔呢喃了几句。
琦皇面色拉的老长,手中的折子再次扔在了案板上,看向下面的诸葛烛:“爱卿先回去歇息吧,孤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臣遵旨”诸葛烛提起自己的衣服,冲着琦皇作揖行礼,便是踏步往殿外走去,老远诸葛烛就看到大门口跪着等候一人,此人珠圆玉润,身穿粉白衣裙,肤白貌美,樱桃嘴,翘鼻梁,杏仁眼,头带昆玉簪子,浑身气势温文尔雅,温柔似水,跪在地上,神色真挚。
诸葛烛看着女子,连忙一拜,开口言语:“大公主”
“丞相”两人拜会一二,便是不在言语,诸葛烛往外走,长公主依旧在跪着,诸葛烛回首瞄了一眼,却是暗自叹惋,长公主乃是月旦评美人第一,不知平京多少才子,少年将军为其折腰,要是让这些人知道公主所中意之人,是个毫无背景的小人物,怕是要发疯了。
这也是为什么踏破王宫门槛想要求亲之人,确依旧无人能够迎娶这位长公主的原因。
“公主,大王宣你进去”太监瞅着诸葛烛走远,这才敢小心翼翼的叫长公主进去。
“多谢王伴伴了”长公主拉开衣裙,向着大殿内走去,见到琦皇的那一刻,长公主直接跪拜在地:“父王”
“宛雅!孤这几个孩子中你是最省心的,也是让孤最操心的,听孤的!别闹了!啊”琦皇并未发火,而是劝解自己的女儿。
“父亲!儿臣想问父王一句,现在这大殿无人,我们是君臣还是父女”轩辕宛雅面色平淡,声音宛若空鼓玄音,如听琴音。
“父女!”琦皇耐着性子回答。
“既是父女!儿臣便是有话要说”轩辕宛雅往地上叩拜,随后抬头道:“论家世整个武明乃至天下都无法有儿臣门当户对的,父亲更是没有与敌国和亲之意,女儿也不想嫁给世家,让父王为难,如今女儿已然有了心仪之人,请父王恩准了吧”
轩辕宛雅猛然再次磕头,触碰在地上,声音轰动如雷,琦皇听的那叫一个心疼,看着跪在地上的轩辕宛雅,琦皇沉思良久道:“孤岂不知你的心意,但他心中无你,宛雅!何必强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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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不是强求,而是为我自己活这一生,请父王允许儿臣随小伯去鸿关”轩辕宛雅虽然气质温文可人,但骨子里的倔强却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宛雅!孤可以答应你!但孤同样想问你一个问题”琦皇看着自己这个女儿,终归是心疼,看着手中的奏章,琦皇问道:“若是依旧得不到,你当如何”
“不会的”轩辕宛雅斩钉截铁的回答,双手藏在袖子中,似乎琦皇这个问题问到她心坎里了,但这个时候她不能暴露。
“罢了!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琦皇深吸一口气,拿着折子走向轩辕宛雅,犹豫良久道:“不要上战场,你只需要在军营中打着王族体恤将士的名号,照顾伤员即可,若是做不到........!”
“必然完成父王嘱托”轩辕宛雅神情大喜,笑起来宛若日落的晚霞,如此的灿烂,雀又显得凄美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