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错摇晃着手中的扇子,看向文骞道:“这小子你交给我就行了,三天后自然将他放出来,保证不会缺胳膊少腿的”
文骞没有说话,化作流光离开此地,诸葛错看着文骞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头叹息道:“人人常说红颜祸水,但男人妖孽起来,怕是你女人还祸水啊”
诸葛错瞅了眼画中的宁越,伸了个拦腰,打着哈欠,闭上眼睛打盹,路过的行人见诸葛错抱着画卷睡觉,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中军营地外,三百里处,有一处林子,名叫角林,贺览的熊櫜军皆是在此地驻扎。
此时的贺览正坐在地上,双手拿着地图,来回打量着地形,手中的石子来回飘荡,周边的士卒皆是站立两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
北宫朔看着坐在地上的贺览,抬脚踢了身侧的石头,撞在贺览的腰间上,贺览依旧是不动如山的模样,北宫朔眉头不由紧锁,质问贺览道:“你打算在这里待上多久,就这样慢慢耗着吗?”
贺览把玩着手中的石头,并未回头,坐在地上暗自思索,半晌开口道:“现在这种情况,该着急的应该不是我们而是文骞,军队在这里耗着,他应当更着急,但这个家伙,比我想象中的更耐得住性子啊”
“大军即将抵达此处,根据在平京探子的汇报,琦皇已经派遣大军了,再不动手,等琦皇派遣的大军一到,我们将更加被动”北宫朔来到贺览的身前,手中抓着一个石头,按在棋局上,一招将其将死,北宫朔看着贺览,脸伸了过去,两人近在咫尺,北宫朔开口道:”你被将死了”
“能不能.....”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脸不要离我那么近”北宫朔又是一巴掌推了上前,贺览直接被推倒在地,正欲说话,又被北宫朔狠狠的踩上几脚,像是在发泄心中的郁闷。
“干!你自己将脸凑过来的,北宫朔你找茬吧”贺览直接一个鹞子翻身,站起身子,恼羞成怒,撸起袖子,想要和北宫朔干架。
然而此时的已然北宫朔却是取出怀中的酒葫芦,一脸恨其不争的样子道:“看看!连我都忍受不了,你如何和文骞那个闷骚的家伙对着干”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给你的找茬找接口吗?”贺览额头上的青筋逐渐消退,重新坐会原来的位置,双手摩擦着自己的手掌道:“再不动手,剩下的大战,将会变的异常艰辛了”
“艰辛,这一次有得玩了,你若是闲的无聊,可以引发几波兽潮去袭击文骞的中军大帐,若是不无聊,那就抓几个看得上眼的妖兽,也算是不虚此行”贺览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着被北宫朔抓乱的棋盘,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知道此次我军领军的将军是谁吗?”北宫朔喝了一口手中的美酒,一脸玩味的看向贺览,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谁”贺览抓着棋子的手一顿,眼神变得冷峻,双目紧盯着北宫朔。
“长公主”北宫朔说完,看了眼贺兰的表情,只见他三分纠结,七分兴奋,手足无措,原先还不动如山的样子,现在已经有些抓耳挠腮了。
贺览猛然一屁股翻身而起,看向一旁的冬星纪,连忙摆手招呼道:“星纪,你看我现在咋样,身上臭不臭,要不要换个衣服,洗个脸”
冬星纪眼神淡漠的盯着贺览,眼中说不出的复杂,看向一旁的北宫朔,开口道:“无聊”
“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没有,星纪都受不了你了“北宫朔喝了一口美酒,仰望着上空的明月,半晌道:“三日后,长公主驾到,贺览!我且问你一句,若是长公主下令,让你不许伤害文骞分毫,你当如何”
“不如何”贺览神情一愣,背着手眺望着上空中的明月,贺览面色平淡,思考良久回答道:“那就不杀”
“当真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北宫朔突然间很鄙视这个白痴、花痴、傻逼玩意。
“我会将他麾下的兵马全部屠戮殆尽,然后废了他的修为,将他放回去,到时候武明为了平息民愤,必然会杀来文骞,将责任推到他的身上”贺览此时展现了超强的军事头脑,看向北宫朔道:“在我这里他只要两种死法,要么是我刚才说的那种,要么就是羞愧自尽,无论是那种死法,公主也怪罪不到我头上”
“哎!说你傻,你偏偏还很聪明,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啊”北宫朔身子反转,直线跳入林中。
燕直道
这是燕国特意为发兵修建的兵道,道路上杂草不生,周边更无妖兽飞禽,毕竟妖兽对此颇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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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条道路上,一只数十万人的军队在急行军,为首的女子乃是一员女将军,前凸后翘,一声红衣,特别是胸膛前的几两肉,不知道吃了多少木瓜喝了多少牛奶,实是让一般的寻常娘子自惭形秽。
女子坐在一头九头狮子身上,其胯下的九头狮子威武不凡,身长数十丈,在地面上歇息,就好似一座小山,九头狮子眼观八方,每一次行走在路上,都会地动山摇,周边的兵卒皆是远离这个九头狮子,生怕他吹上一口气,自己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女子躺在九头狮子的背上,手中拿着牛肉干,不时往自己嘴里塞上一些,到了他这个境界虽然辟谷了,但是人终归是有口腹之欲和乐趣,女子躺在地上,吃完手中的牛肉干,大叫道:”小灵,水”
正在地上行走的侍女急忙化作流光,来到九头狮子身上,手中捧着玉杯,里面却是寒冰灵水,只一滴便可冻湖成冰,然而这女子浑然不在意,取过手中的被子,猛然往嘴里灌上一口,随后嘴中吐出一抹寒凉,面笑如桃花道:“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