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蒋烛的军营坐落在天龙之潭的正东方,全军大约五千人;眼下正值郑亨战死之际,麾下士兵伤兵遍地,蒋烛已然成为了众军领袖,宁越等人的喊杀声动静很大,这自然引起了蒋烛的注意。
初闻之时,蒋烛翻身而起借着月色眺望着天龙之潭的方向,而外面的哨兵也是发现了端倪,疾步小跑过来来到军帐,一路边跑边嚷嚷,引起周边将士聚拢:“将军!天龙之潭发生战斗!”
“是吗?”蒋烛似乎并不意外,看着天龙之潭上的袅袅炊烟,像是在欣赏一副极其美丽的画卷。
身侧的千夫长见蒋烛这副表情,神色微愣迟疑半晌询问:“将军!咱们要不要…!”
“通知全军!慢步行军!没有我的号令,不可极速行军!”蒋烛心中已经打定了注意,背着手向着天龙之潭眺望,神色如常。
“将军…这……!”千夫长欲言又止,看着蒋烛哪一副铁青的面孔,便是知晓他已经拿定了注意,拱手一拜,便是号召军队组建阵型,向着天龙之潭缓慢行军。
蒋烛说到底也是七尺男儿,又如何能受那份鸟气;眼下他打的注意就是让那些侍女和宁越拼个鱼死网破,报了先前的仇再说。
战场上
宁越胯下的琉璃白虎前肢猛然拍打在地面上,震荡起无数碎石;瞬间无数寒冰芒刺从地面上散开,自铃儿脚下突刺而出。cascoo
突如其来的冰刺,让铃儿花容失色,骤降的温度让她面庞都显得暗青;手中的三尺长剑耍出阵阵剑花,两者碰撞,铃儿就显得气喘吁吁,鼎气的消耗也是极大,眼下更是气喘如牛。
这些侍女所练习的招数都是花架子,只注重华丽和表演,平时都用于取悦牧人歌,从而忽略了招式本身的威力。
眼下的铃儿面容铁青,看着呼啸而来的冰刺,心已经沉寂到极点,心里更是难以置信:不可能!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不可啊…主人…主人……。
“我当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不曾想尽然是你这般中看不中用的货色!”宁越的声音从铃儿的身后响起,身影鬼魅好似刺客,寒人脊背。
此时铃儿接下来的反应却是让人大失所望,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去躲避,而是去查看琉璃白虎脊背上有没有宁越的身影。
一眼望去,琉璃白虎的脊背上早就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宁越的身影;此时的宁越早已在铃儿的身后,手中的活卒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瘆人的寒光。
“噗呲…咔嚓!”一刀落下,宁越手中的活卒刀从铃儿的脊背刺入,鲜血宛若彼岸花般绽放,血撒当场。
“啊!”剧烈的疼痛让铃儿发出尖叫;但声音十分虚弱和无力,她的生命在宁越的长刀洞穿心脏时便是在快速流逝。
宁越猛然拔刀,铃儿的身子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孤苦无依的飘落在地面上。
“啪嗒!”随着坠物的声音响起,铃儿的尸体躺在土坑上,鲜血染红了身后的土地,铃儿更是难以置信,弥留之际嘴中呢喃:“不可能!不可能…主人不可…能…骗我的!”
“果然!花拳绣腿和正真的杀人技有着本质的区别!”宁越甩动着活卒刀,原先附着在上面的血液随着刀身的甩动,肆意的挥洒在地上。
宁越斜瞄了眼活卒刀上沾染的血迹,眉头不由得紧锁了起来;以往的活卒刀血不沾刃,但自从活卒刀被砍出缺口后,刀身上总会有几滴鲜血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