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人歌眼见自己的枪法没有破开宁越的屏障,神色不由得一愣;眼中流露出赞赏和疯狂,冷笑道:“小子!不简单啊!竟然能接下本将一招!”
“太虚镇魔术!赑屃!”宁越并未因为牧人歌的夸赞而感到欣喜,随手往嘴中扔了三四颗恢复鼎气的弹药,心中默念一番。
原本在太虚镇魔塔中的赑屃石像不断的晃动,随后威压逐渐散开,属于他独有的七品妖兽的气息肆意散开,太虚镇魔塔上,一尊赑屃不断汇聚在塔尖上,一股浓重的威压好似山岳,不断向牧人歌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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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人歌瞳孔猛地一缩,眼中满身错愕和不解,手中的枪势也在此刻节节溃散,笔挺的长枪在赑屃的压力下开始弯曲,双臂也是逐渐酸麻,似乎随时会崩溃。
此时的牧人歌已经心生退意,眼下撤下招数,必然是被打中,现在的牧人歌可谓是骑虎难下。
“公子!”红杏和杉杉二人眼看牧人歌落了下风,刚想要支援,为首的吴十三通过面具放声大笑道:“小娘子!哪里走啊!刚刚不还挺倔强吗?”
“拦住她们!”
“嗖!”刚刚退下战场的青雏坐不住了,挥舞着手中的琵琶,上下弹奏冷哼道:“休伤公子!”
“天罡三十六剑!”白子夜冷哼一声,身子闪转腾挪,出现在青雏面前,将其正正好好的拦截下来,以免打扰宁越和牧人歌的战斗。
“破!”宁越怒吼一声,手中的太虚镇魔塔势如破竹,直接将牧人歌的枪势打破,随后长驱直入,正中牧人歌胸膛。
“轰轰轰!”一击之下,牧人歌直接被太虚镇魔塔碾压向地面,随着一边倒的局面,太虚镇魔塔不断放大,死死的压制牧人歌的头顶,空气中的红蓝二色肆意散开,随着落地的声音响起,大地层层龟裂,周边的树木土壤肆意翻飞,大地被炸出了巨大的坑陷。
随着太虚镇魔塔的威力释放,一尊数十丈长的赑屃虚影拔地而起,即便是宁越也要避其锋芒;眼下距离太近,宁越难以躲藏,恰在此时,常帝急忙开口提醒道:“用龟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