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也是猛人,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成为人人畏惧的屠夫,在北域外号人屠,在他手中没有投降的说法,有的只是杀戮,而且此人和世家极其不对付,王上将他派过来镇守鸿关,怕是已经动了雷火!更是很明确的告诉世家,谁敢伸手,就剁了谁的爪子”
“倒是好手段,好胆魄啊,一人单挑整个世家,是个人物,但未免有些夸大了吧”宁越听着萧霄说的内容,也觉得钦佩,可总感觉这其中着笔的东西有点多,像是注水了;这些内容说出来,也只会震慑一些无胆鼠辈罢了。
“以前我也不信,但我去过北域,在城池外围有一座数十丈山高般的京观;都是常德之一人所做,每次出征,他都会砍上上万个人头,直接扔在城门口,那些想要南下的蛮子,看到这处京观,几次都打了退堂鼓!”萧霄喝着手中的美酒,心中不由得颤抖一番,显然他去过北域,知晓哪里的残酷。
“嘶嘶嘶!”宁越倒吸一口凉气,喝着手中的美酒,却是久久无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也是各自起身向着鸿关大台飞去;此时的大台上已经集结了数千人,各军中品级最低的也都是百夫长。宁越很快就锁定了高牛等人的位置,闻人无双也在自己的队伍里,宁越环视了众人一圈,彼此间打着招呼,却是发现少了一人,不由得狐疑道:“鱼老叟呢?”
“老鱼说他不去了!年纪大了懒得折腾!而且军营里还需要人镇守管理,他就主动请缨留下来”徐怀说这话的时候,一副我信他个鬼的样子,显然鱼老叟的这套说辞根本不通顺,大抵是不想去,刚好军营里又需要人,他就顺理成章的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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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眺望着鸿关大营的方向背着手,心中也是颇为无奈,正在感叹之际,上空突然传来一声气响,随后一道飞舟划破法阵,逐渐露出真容来。
一道数百张的飞舟破云而来,天空中的云朵像是被驱散的云朵,纷纷向着两边退散,一些脆薄的直接被拍散。
宁越在下方注视着,只觉得颇为壮观,轩辕令郎衣袖猛然挥动,大神怒喝道:“上”
“嗖嗖嗖嗖”无数的兵卒化作漫天的光芒向着上方疾驰而去,宁越回首看了眼身后的兵卒,随即呵斥道:“各军就位,随我上船”
“是”士兵应声怒吼,宁越回首看了一眼鱼老叟的方向,眼中流露出眷恋的神色,嘴中喃喃自语道:“老家伙,等着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完成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