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原本已经打算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听到大成午的话猛地来了精神,一个鹞子翻身直直坐在床边,当即询问道:“在何处!”
没办法,这玩意的吸引力对宁越太大了,一枚棋子就如此强大,若是多凑齐几枚;宁越自信自己足以成为一方大佬。
“在何处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只是你小子现在实力太弱,告诉你也没有多大用处,只会让你徒增烦恼,老夫只是想知道你想不想要!”大成午言辞中满是调侃,似乎就是想耍宁越玩。
“你……!”宁越心中一万头草泥马过河,这玩意谁不想要;大成午这是存心想戏弄自己,宁越差点没控制住破口大骂;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好说什么,这大成午不说,自己难不成还要撬开他的嘴。
“小子!不要那么抵触!大成午也是为你好!”常帝此刻也出言帮腔,一副老好人的姿态。
“你这什么情况!前几天喊打喊杀!怎么今日竟然合起伙来了!”宁越脑门子上冒出大大的问号,身子翻转直接落入戒指中,只留下一樽假身在外面守着。
宁越刚入门口,就已经锁定了两人位子,两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对坐在桃花林中,中间放个石板,两人相互对弈围棋,倒是颇有古贤之风。
“你们两个这是……!”宁越迟疑的看着两人,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老家伙竟然在这里下棋。
“小子!不要觉得奇怪!我俩一个是残魂一个是器灵,彼此都沉寂了上千年,孤独永远是最可怕的敌人!”常帝说到这,面颊上总是有一种寂寥和凄惨的神情,捏起手中的棋子下在盘中。.cascoo
大成午看着宁越,伸手敲了敲桌子,一副你懂的表情。
宁越看着愣了半天,歪着个脑袋,盯着大成午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小子拿点酒出来会死人啊!抠抠搜搜的!活该你一辈子单身!”常帝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声,食指轻轻一动,直接将宁越腰间的储物袋给收来,锁链猛地一拉,从袋子中将最后两瓶神仙醉给拿了出来。
宁越一看,神情猛地一愣,盯着常帝道:“这是我从酒席上带下来的,你给我留点…!”
“小子!老夫也不白喝你的酒!”大成午伸手接过常帝扔来的酒坛子,撕开封盖闻了闻里面的酒气,顿时精神大震,尤为醒脑。
“怎么讲…!”宁越一听这个话茬,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也不计较他拿自己的酒喝;静静的看着大成午,在扫了眼他手中的酒坛,那意思就是说,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是砸了这坛酒,也不给你喝。
“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是个重情重义的小辈,这端木家也是走到头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以你个人的力量,真的是端木一族的对手吗?
世家少则数百上千人,大则上万人,其人一族的高手、老祖、人脉十分庞大,你想要对付这样一樽庞然大物,以你现在的力量,只能说是坐井观天,连他们脚下的一只蚂蚁都不如!”大成午双手高举酒坛,猛地往嘴里灌上几口烈酒,喝完还不忘擦擦嘴角,拍打着手中的酒坛子,一脸赞叹道:“这酒着实不错,够劲够淳,比之老夫当年的糟酒不知道好了多少”
宁越没有接过他的话茬,整个像是老僧入定一样,老老实实的坐着,整个人面色难堪无比,这一刻他陷入了无边的自责懊恼中,他已然这般拼命了,却一无所获。
“你在平京的人脉、资源、力量比得过端木家!若是没有,那老夫接下来说的事情,你可以仔细听听!”大成午喝着手中的酒壶,眼神坚毅,一旁的常帝活脱脱像是个陪酒的,在旁边坐着喝酒也不说话,就看着大成午在那边“谆谆教导”
“怎么讲!”宁越心中也是惊骇,原先他只想着报仇,但从未比较过两边的差距,凭的也是一腔热血;大成午突然说的这几句话,算是彻底点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