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掌眼,莫要闹大了!”琦皇嘴角微微扬起,眼中流露出的满是算计,手指滴滴答答的敲打着桌面,心中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
“诺!”
西山
黑衣二长老率先赶到,来到欧阳斩的位置,先是查看他的伤势,在瞥了眼周边的子弟,眉头紧锁,当即发问道:“发生了何事!为何欧阳斩受了这么重的伤!”
太史纲是见过世面的,当即添油加醋将事情的始末交代了一下,众子弟哭哭啼啼,将自己包装成受害者,在此期间,其身后三千名宗门子弟纷纷赶到,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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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听完,顿时怒火中烧,嘴中念念有词道:“好!好的很啊!西山的这些臭军乞竟然欺负到我道天宗上了,众弟子听令!”
“在!”数千人起声呐喊,声音彪悍异常。
“兵发西山大营,今日若是不给我个说法,今日就是平了西山!”二长老怒喝一声,衣袖一挥,怒喝道:“留下一些人将他们送回宗门,其他人随我前往西山大营!”
“走!”
“冲!”
这些弟子纷纷嗷嗷叫,一副雄赳赳气昂昂之态,刚刚回到西山的文骞和宁越二人便是猛然察觉,看着丛林的方向,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宁越率先开口道:“咱俩!这是闯祸了!”
文骞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在原地带着,军营里无数的士兵纷纷出了军营,毕竟西山的动静颇大,一些闲来无事的士兵出了军帐就围拢了过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