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个故事吧!”上官汐又从新回到了桌旁,端起茶盏便是倒了两杯茶水,对宁越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说!”宁越来到旁边安坐,静静等候上官汐的下文。
“柳镇南乃是起于微末的小卒,他的发迹史是在南方,和常德之一同为当朝陛下牵马执凳,如今已经五十余年了,这么多年了,柳镇南发迹后生下八子六女,在接着繁衍下去,家族壮大是必然的,然而人数多了,就形成了庞大的家族派系,为了使得自家的子女出众和继续往上爬,修炼的功法和资源就必不可少。
一种米养百样人,一大家子人吃饭都众口难调,更何况修炼功法更是因人而异,一个马夫不过匆匆百年,如何能比得过世家的底蕴,他们自然想着积累底蕴,而柳家自然想方设法的增加底蕴,当然肮脏的手段他们也用,不过嘛危害军方的事情他们不做,这是他们的底线!”上官汐喝了一口茶,吐出一口浊气,神色淡漠道。
“那皇上不管吗?”宁越眉头紧锁,不由得的联想到上位。
“哈哈哈哈!在朝堂上的人有多少是屁股干净的,而且柳家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我朝的将军就是脱缰的野马,手掌兵权更是庞然大物,而这些污名就是马绳,是他们亲自送给上位的,不然上位睡的不踏实,他们也会寝食难安;柳镇南是个识时务点的,要不然也不会和常德之他们起名,毕竟能够冲破世家阶级封锁的,哪一个是简单的任务!
而且柳家是忠于皇族的派系,他们的力量越是强大,世家就越是忌惮,对于深谙制衡之术的帝王,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上官汐一言以蔽之,宁越听得眉头紧锁,却是懒得在这上面纠缠,直接起身直径胯上琉璃白虎的脊背,冲着身后的上官汐摆手:“先走了!”
“你这小子…!”上官汐看着宁越离去的背景,以为这小鬼是接受不了先前所说的话这才离开,只能暗自摇头,自顾自的品茶闻香。
宁越骑着胯下的琉璃白虎,看着他脊背上的鹰爪伤痕,随意抚摸一下,胯下的琉璃白虎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颇为痛楚,宁越心中骇然,询问胯下的琉璃白虎道:“那武木烈鹰的实力如何,竟然能够让你吃亏!”
“回老爷!我不是他的对手,这家伙已经半步王级,若不是他留手,刚才的那几下我怕就……!”琉璃白虎的话没有继续往下说,可他的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