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鄂白斩钉截铁地回答了一声,完后顿了顿,又低声补充说,“在遇到那个人之后我就被迫戒了……”
那个人,当然指的就是戴康。
老实说,如果换成别人,恐怕会对鄂白和戴康之间发生过的事感到好奇,但洛封没有这份好奇,他在全面而彻底地了解完那些自己想知道的事之后就扶住膝盖站起来。
“那个,我之后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背后鄂白依旧惶恐的声音,洛封的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说:“努力多活几天吧。这样的话,也许能让别人的死不是那么冤枉一点。”
止水默默地跟上去,站在他肩头的鹦鹉只是左右转动小脑袋,始终乖巧地没吭声。
程锦莹已经死了,按照仿佛既定好的轨迹一样死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包丽了。
然而,没等洛封两人通过走廊绕到主馆四层的另一面,他们俩就迎面碰上了两个人。
在洛封和止水停下脚步的注目中,在外头月光的照映下,金开富满是横肉的脸庞似乎头一次变得苍白下来,他穿了件陈旧的外套,内里的白色背心上却沾染了很多触目惊心的血迹。
“她……她死了,自杀。”金开富咽了咽口水,攥紧双手抬头迎上洛封两人的目光。
洛封瞧瞧他,又瞅了一眼跟在金开富身后浑身上下体面而干净的欧阳薙。
顷刻间,一抹比刚才还要浓郁的嘲讽笑意就从脸上浮现出来。
带了点外人不易察觉的悲凉和冰冷。
“她什么时候死的?”
“大概……在停电后不久?”
“那应该就是死在前面了。”
洛封说了几句金开富父子俩听不懂的话,嘴里边用旁人听不见的音量呢喃自语。
“A,B,C……这该死的顺序。这下子,看来要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