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一位当事人吴胜男,也是面无表情地握住黄细哥的手,怀里抱着个破旧的篮球,完全没吭声,仿佛是不具备自我思维和活动能力的洋娃娃。
饶有兴致地旁观了一会儿后,沈丹转头看向还没采取举措的洛封两人,开口问道:“你们不打算过去阻止吗?”
“阻止什么?我们的工作就是负责帮你们收尸而已。”洛封说出了一句很冷酷的话来。
他侧头看了看沈丹,两个人就像是在酒店走廊上偶遇一样,浑然无视了那边已经叫苦不迭的金开富,旁若无人地聊起来。
“说起来,我正好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你应该很清楚我要问什么。之前戴康和鄂白死的时候,你人在哪儿?”
“我说我在房间里,你信吗?”沈丹随口回答了他一句。
她抱着手,侧身和洛封深深对视了一眼,旋即就经过洛封和止水的中间,摆摆手告别说:“反正该做的事我都做了……剩下的事,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在乎。”
在她走过洛封身边时,洛封的鼻子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两下。
他缓缓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来注视沈丹离去的背影,面露沉思。
沈丹这话里所说的“你们”,自然不光是指他和止水,也是指目前仍在僵持的金开富四人和在酒店里的其他所有人。
“喂!”
“罗先生!”
本来先前看见洛封两人到场,金开富父子俩还指望两人能帮他们解围,谁知道这会儿他们就忽然看到洛封领着止水转过身去,貌似是打算直接离开。
别说是欧阳薙,连金开富见了都忍不住出声高喊,心里面恼怒又不解。
“你就真不怕这疯女人伤人吗?”
与其说是害怕伤人,事到如今倒不如说是害怕她会“杀人”。
现在也只有这种程度的事,能让酒店里的这些人感到害怕和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