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张坚依旧不温不火的走去,至始至终,对周遭一切都视若无睹。
看着张坚离去的背影,这道人越想越是火大。
旁边一个好似熟人的道人笑吟吟的上前,拍了拍肩膀笑道:“三师弟,平日你心性可好得很,怎的今日为一晚辈大动肝火啊?”
“哼!那小子的德行你没看见?也不知师尊时不时的召见他有什么意思。”
“嫉贤妒能,嫉贤妒能了吧!你看看你啊……”
“呸!我嫉妒他?”那道人气的脸色都有些发青。
“你们以为他是心性好?不!他那是不把我,不把端云殿,不把师尊放在眼里!”
原本笑着的道人一愣。
他却仍旧道:“他好像一个世外高人,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甚至在我念出师尊的名号时,他都没有半分,没有半分的触动!”
“你……你的大化知心决是如此感应的?”
“这厮眼高于顶,真不知师尊哪里欣赏他了!”这道人这番话,却隐约的好似默认了自己的感应。
可张坚不知道,自然也不会在乎。
他礼数周全,一路行至后山,来到太一门掌教玄清子闭关的门前,作揖三拜。
“弟子凌霄子张坚,参见掌教。”
“哦,张小子你来了,进来吧。”
屋内传来一阵温和的声音,大门立刻打开。
刚进洞,大门轰的一声关上,面前一张古旧的太师椅上,却是一个穿着太一道袍的少年孩童。
此人,便是太一门的掌教。只是真正的权力还在太上长老玄机子手上,只不过玄机子活了数万年,懒得管理门中事物,大权都交给了这个后生玄清子。
北原三大门派。太一是为领头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