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江暖不解。
“直觉!”他轻笑。
江暖愕然。
而此时中年女子营帐中,只见她拿着刘墨亲王令牌沉吟打量。
“大营长,如果他真是亲王亲兵,我们这般针对他,会不会引起亲王反感?”她身旁几个军官迟疑问。
“我只是在尽我职责!”中年女子面无表情。
几个军官不由对视。
“如此,可要派人去书证真假?”
“不必,关他们一晚上看他们反应就是,如果他们不是友军,在如此绝境下必有异动,如果是友军,他们就不会有太大反应!”
“是!”
“如果到明天天亮还没反应,就把金牌还给他们放他们走!”中年女子将金牌扔给一个军官。
“是!”军官接过令牌应是。
时间流逝。
清晨。
在刘墨带着躁动的众人在营房中休息时,只见一个男子军官带着几个进门。
“大营长有令,你们可以走了!”男子军官将亲王令牌扔还给起身的刘墨道。
“怎么,验证了?”刘墨笑问他。
没搭理他,男子军官看他一眼后转身:“走,我带你弄出去!”
刘墨嘴角微弧。
一个小时后,远离中年女子大营的山谷外,刘墨带着众人走出。
“大哥,看来你预感又对了?”回头看眼深邃的山谷,司徒然叹说。
如果预感不对,自己也不会带众人冒险了,他轻笑。
“一我去前面看看哪里有能藏身的树林,你们自己小心!”张火对刘墨道。
刘墨颔首。
两天后。
黄昏。
雄关城远处,刘墨带着众人出现在地平线上。
“终于回来了!”远远望雄关城城门,司徒然摇头感触,只觉此行实在太刺激了。
看眼身后皆明显放松了心神露出喜色的众人,刘墨笑道:“你们的确很幸运,因为据我所知,此行外出深入敌营执行任务的人,只有我们这一支还有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