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点头,巫纪芸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随着她开门离开后,青年砸吧嘴来到郑贤君身前打量他。
“小子,说实话,我都有些佩服你了,这些年来,鞭子、棍棒、电击、火牢、冰窟、毒药但凡能折磨你的,我是都给你使了个遍,但你呢,硬是都扛过来了,你到底再坚持什么?”青年笑道。
没有说话,郑贤君只是低头嘴角溢着血。
“说真心话,要我是你,早自尽了,何苦活着三天两头受着罪。”青年轻叹开始给他解绑。
很快,待郑贤君整个身子软倒在自己怀中后,青年抱着他笑道:“你不会是真认为刘墨那小子十年后会真回来吧?”
“他不会回来的……”郑贤君虚弱小声说。
“既然如此,那你究竟在坚持什么?”青年疑惑。
静静被他搀扶抱着,郑贤君小声道:“小姐并不想杀我,既如此,我又何必自尽。”
“呵!”被他逗笑了,青年道:“你简直是没救了,居然会认为小姐最后会留你的性命。”
没说话,郑贤君沉默。
“我告诉你,哪怕刘墨以后真的回来,以你和他关系,小姐也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的,你早晚都得死。”青年笑道。
“是吗?”郑贤君道。
“我太了解小姐了,她现在让你活着,是因为杀不了刘墨拿你代替发泄,绝不是心软,你最好明白。”
“你错了,你不了解她,小姐本质其实没那么坏。”
“哈哈,你真是疯了,都被折磨成这样了,还为她说话。”青年大笑,只当其已经被折磨得神志失常了。
脑海中不由浮现曾经夜晚时在巫纪芸门口守卫无意中听到的其委屈的哭声,郑贤君心中不由暗叹:“刘墨啊刘墨,你到底和她发生了什么,竟能把她逼成这样……”
“兄弟,听我一句劝,找个机会了结自己算了,没必要再受罪下去了。”扶他在地上一个草席上坐下后,青年给他喂了颗疗伤丹药劝说,却是折磨了其几年,哪怕他和郑贤君没什么关系,他心中也有些不忍心了。
“如果小姐只是为了折磨我发泄,这么长时间也该腻了,而她依然没杀我,就证明她并不想让我死,只是暂时还走不出心结罢了。”郑贤君背靠墙脚闭目低声说。
哑然失笑,青年摇头,此刻已经百分百确定其疯了。
入夜。
巫纪芸房间。
只见一个九等弟子红衣青年进入。
“小姐,不好了!”红衣青年走到巫纪芸身前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