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妤竖起一根手指头，“没有。”

向晓霜眨眨眼，“那这是什么情况？”

秦书妤最近这段时间和向晓霜联系比较少，因而她还不知道，秦书妤追人追到一半不追，她和徐敬西追求者和被追求者身份互换这件事情。

“下车告诉你。”

半小时后，两人抵达餐厅。

下车后，秦书妤没有卖关子地告诉向晓霜，“现在是你们老板在追我。”

“我去！”向晓霜惊讶，“你好厉害呀。”

秦书妤扑哧一笑，“这就厉害了？”

“当然了。”向晓霜求知若渴，“你快教教我，怎么做到的。”

秦书妤啊了声，正思索怎么说时，向晓霜又道，“算了，你太漂亮，你的方法对我来说肯定不太行。”

秦书妤失笑，望着她说，“你也很漂亮呀。”

“我不漂亮，你看我黑黑的。”向晓霜叹气，“公司里其他人都好白啊。”

她是农村走出来的，小时候帮家里干农活之类的，现在回去也还会帮忙干农活。又因为不是天生的冷白皮，所以皮肤会相对黄一点点。

但秦书妤觉得，这是正常的肤色，没有必要自卑。

不过瞧着向晓霜这样，秦书妤思索道：“你等我问问圈内的老师们，有没有美白的方法。”

向晓霜：“好啊。”

两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餐厅，秦书妤还把新拿到的季森和姜柠的签名照送给了她。

“呜呜呜谢谢。”向晓霜激动不已，“你的呢？”

秦书妤：“啊？”

向晓霜震惊，“你没有准备呀？”

秦书妤眨眨眼，“你想要我的签名照？”

“对啊。”向晓霜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粉丝。”

秦书妤还真忘了这件事。

她想了想说，“下次吧，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我真是你粉丝。”向晓霜觑她一眼，“铁粉。”

秦书妤哦声，忍不住逗她，“那我和季老师你选谁？”

向晓霜：“……”

她微微失语，没好气白她一眼，“你好幼稚。”

“你先说选谁。”

“当然是你呀。”向晓霜没有多犹豫，“季老师只是我的偶像，你是我的偶像加好朋友。”

她当然选择她。

季森是遥不可及的偶像，偶尔欣赏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