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房子也是大厢房,不比自家小多少,王德清身为军人,买了也能镇得住场面,搬过来住也不错,四合院就缺这样一身正气的军人。
关键是,他们家收入双份,他妻子在医院工作,军人的工资也不低,不差钱,买得起。
.........
“事情就是这样,房子我看过,挺好的,关键是安静,我还差些钱,就来找您了。”
王德清一脸坦诚。
周镇南看了看他这模样,摇摇头,笑说道:
“你这小子,倒是挺直接,怎么不去找何雨柱借钱,他现在是副主任,可不缺钱。”
“还借住在他那里,不好意思张口。”
王德清实话实说,顿了顿,又补充道:
“何雨柱又结婚了。”
“哎……”
周镇南叹了口气,“结婚也好,他前妻走了两年了,他也老大不小了,总得有个孩子。”
提起这事,
周镇南正色看着王德清,提醒道:
“你小子也不年轻了,孩子的事得抓紧,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王德清一脸严肃,仿佛没听见他说什么。
屋外,
周晓白背靠着墙,神情恍惚,莫名地感到悲伤难过。
难过是因为刚知道娄晓娥走了,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再一起品尝美食。
而悲伤,却是出于不明所以。
想到何雨柱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回想起他温和的笑容,眼睛就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酸意。
吃过晚饭以后。
何雨柱在门口另外生起一个小炉子,坐了个小板凳,盯着火苗慢悠悠地煎着药。
冉秋叶静静地坐在一旁陪伴着他,眼神里满是甜蜜与柔情。
天气似乎不经意间好转起来,也许明天,或许后天。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想陪在他身旁。
虽然偶尔会有离别的念头闪过,但很快就被心中的温暖所驱散。
眼下的时光如此美好,何必去为其他事浪费心思呢?
比起能这样分分秒秒相守,即便是明天就要分开,也足够长了。
冉秋叶挪了挪小板凳,轻轻靠在何雨柱的肩上,好奇地问:“为什么要煎药呢?你不舒服吗?”
“是为了调养你的身体。”
何雨柱望着她,语气温和。
“我的?”
小主,
冉秋叶一时有些不解,脸上泛起了红晕,心里甜滋滋的,仿佛药还没喝就已经感受到了那份甘甜。
而在隔壁,一家人的晚餐正在进行。
餐桌上是馒头和两盘素菜。
小槐花和小当吃得既乖又安静。
秦淮茹神情淡漠,秦京茹眼里含着泪花,委屈地说着:“姐,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啊,许大茂出了事,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秦淮茹斜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咱们是亲姐妹,我管你一两顿饭没问题,多了我也力不从心。许大茂是遇到麻烦了,但他还有爹妈,你是他们的儿媳,去找他们,他们总不至于不管你饭吧。”
秦京茹犹豫又担心:“可是,万一他们真不管呢?我嫁给了许大茂,连聘礼都没给家里带回去,老家肯定是回不去了,我都不知道将来怎么过日子。”
“你现在跟许大茂结了婚,住着他的房子,不就是缺吃的嘛!”
秦淮茹悠悠地说,“你跟你婆婆说你怀孕了,他们不会不管你。”
“可是,如果我这么说……”
秦京茹声音怯懦,“我和许大茂去见他父母那天,许大茂自己说的,我们才认识一天。我要说怀孕了,他们怎么会信,就算信了,恐怕也不会管了,毕竟孩子不可能是许大茂的。”
秦淮茹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你一个女人,怎么也不会饿着自己的。别愁了。”
“怀孕不行,你就直接说,许大茂如果不回来,就要让他们……”
“想让你为他们儿子守活寡,每月至少得给十块钱;不给钱,你就干脆在许大茂的房子里,找别的男人来,许家人最爱面子,肯定受不了,最后只能同意。”
.......
“真是气死人了,这乡下丫头怎么这么会算计!”
许父脸色铁青。许母的表情也不好看,生气地说:“你不是老说自己主意多,快想办法,得把她赶回乡下去,还占着我们的房子呢!”
“怎么赶?她和大茂是领了证的。”
许父瞪了她一眼,不满地说,“再说,大茂总有一天会回来,总不能他一回来,媳妇倒没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出个主意啊!”
许母急了,“难不成真要每个月给这乡下女人十块钱,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我再想想……”
许父脸色阴沉,踱步思考了一阵,笃定地说,“早不坏事,晚不坏事,偏偏我去举报傻柱的时候,大茂就出事了,这里面说不定就有傻柱插手的影子。”
“啊?”
许母紧张起来,
“会不会牵连到我们啊?”
“很可能。”
许父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你看刘光天不就把刘海中连累了,万一大茂把什么都说了,我这出主意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