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保重,另一人便要临危。 因而不说,话也就生生地咽了下去。 推开车门,下了马车,她的小狗“汪”的一声扑了过来,谢玄的人也已经守在巷口了。 小狗不嫌主人的衣袍到底多脏,也不嫌那一身的血腥气。 两条后腿支在地上,两只前爪似稚子一样抱住了她的小腿,一连串儿地叫着,“汪汪!汪!汪汪!” 不知是在邀功,还是在求一个安抚。 在这狗吠声中,身后的马车也已起步。 阿磐没有转身。 已经告过别,就算与过去做了了结,就该一刀两断,也就再不必转身,回眸,再去伤心神了。 俯身抱起小狗,就在巷口等着。 等着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