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媪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不免又要得意地挺起胸脯来,“说什么费不费心的,我是把你当成亲闺女疼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叮嘱你......”
说着话,又凑到近前,开始语重心长地说话,“王父现在是三妻四妾,以后要是做了大王,还得有三宫六院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咱们做主母的,无非就是两样,一样是手中有权,一样是有儿傍身,治家跟治国是一样的,说到底,情情爱爱的到底是靠不住,就像那钱袋里的铜钱,看着挺多,一花就没咯......”
赵媪正说得起劲儿,忽而这客舍的门一响,王父已然推门而入。
你瞧王父那一双凤目漆黑,正好整以暇地朝着她与赵媪睨来。
呀,被王父抓了个现行。
也不知适才他到底听去了多少。
赵媪的话戛然而止,脑子一转,忙佯作逗起了谢砚,“咯咯咯咯咯.......”
紧接着话锋一转,“所以我说啊,旁人虚头巴脑的都是不能信的.......似那什么中山君啊赵武王啊,只有一肚子的坏水!夫人可记住,这世上只有咱们王父是君子,只有咱们王父才是唯一靠得住的.......”
小主,
言罢,抱起谢砚就走。
一张老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贼眼溜溜不敢抬眉,适才那挺得笔直的腰杆早弯了下去,佝佝成了个煮熟了的大虾。
也不管谢砚伸出小手要去抓自己的父亲,鬼鬼祟祟地就迈着小碎步出了门,“啊呀,嬷嬷带小公子去骑大马咯!”
赵媪说的骑大马,说的是骑司马敦。
司马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