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钊怒气冲冲,一脚将钱琛踢跪在地,满脸堆笑,试图挽回局面。
然而,商赫尘并不买账,愤然拱手,声音震怒:“太子殿下既然不能为臣主持公道,那么臣只能明日早朝,请圣上裁断。”
此言一出,无疑是将楚止琛置于火炉之上,指责其庇护母族,徇私舞弊。
今日商府宴会,朝中官员云集,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紧盯着楚止琛。若处理不当,必定寒了众臣之心。
“女儿家的清誉比生命更为重要,还请长公主为我女儿做主。”商夫人跪在楚倩黎面前,泪如雨下,悲声请求。
楚止琛头痛欲裂,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钱琛出言不逊,玷污了商小姐的名誉。又在商小姐生辰之日大闹,实在过分,罚他杖责三十,闭门思过半年。”
最后,楚止琛朝商赫尘一拱手:“商大人息怒,本宫代钱琛向你赔罪。若商大人还有不满,尽管提出。”
堂堂太子,屈尊降贵向一个三品官员道歉,实属罕见。
商赫尘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他深知此事与楚止琛无关。只要楚止琛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惩处钱琛,保全商颖筠的名声,他便愿意息事宁人。
然而,他要求钱琛在商府当场受罚。
楚止琛答应了。
钱琛跪在地上,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地面,心中愤怒如同狂潮汹涌。
此仇不报,他枉为人!
商府的侍卫迅速搬来长凳,将钱琛牢牢绑在长凳上。
“拿棍杖来,我要亲自执行!”钱钊怒声道。
事已至此,不如做得彻底一些,以堵住众人之口。
钱钊身为兵部尚书,身怀绝技,正当壮年,力大无穷。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每一杖都打得又狠又准,力道十足。
起初,钱琛还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后来牙齿几乎咬碎,惨叫声连连。
打到第二十七杖时,钱琛臀部衣物已染红,面色涨红,汗如雨下,痛苦得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