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陶郁浓面色平静,眼神清澈,一点都不像是在威胁。
“你,你敢……”话虽这样说,但段承廉明显色厉内荏,对陶郁浓的威胁产生了担忧。
当然不担心对方派人到首府刺杀,而是怕将对方逼急了,自己出不了南山,因此他态度好了许多,不再如之前那般恶劣。
陶郁浓冷冷一笑,他可是搞情报的,说白了就是特工。特工最擅长的是什么?自然是情报与暗杀。
陶郁浓的情报处,在信源还是情报科的时候,第一期招募了一百多人,其中三十多名精锐,训练了七个多月。
第二期又扩招了四百人,除了零零散散简单训练就派出去的,还有一百多人一直在训练。
这次,情报处又扩充五百人,同时已不需向外派遣大量人员,陶郁浓准备将这五百人长期训练,训练出一批优秀的特工。
即便陶郁浓想要搞暗杀,可抽调最初的三十名精锐,想杀掉段承廉非常简单。
见段承廉被威胁后变老实了,陶郁浓内心欣喜,同时更对之不屑,一个欺软怕硬的废物。
在欣喜的同时,陶郁浓也有些惆怅,因为一直没什么大的功绩,这次授衔,陶郁浓正式军衔只是少校,职务军衔上校。
这让陶郁浓心中憋着一口气,想多立几个大功,提升正式军衔。
因此,陶郁浓不由将目光放在了段承廉身上。被陶郁浓盯着后颈,段承廉突然感到浑身一冷,不由缩了缩身子。
……
“什么?段成瑞可能明着支持黎秉卿,实则效忠元世亭?”方济安坐在办公椅上不由惊呼道。
站着的陶郁浓点头确认道:“是的,今天段承廉被我一吓唬,老实了许多。”
“之后,与之交谈中发现,其对大总统并无多少忠诚,反而对元世亭颇为崇敬。”
“下午,我给潜伏首府的特工发电,监视段成瑞的行踪,其今晚与元世亭心腹接触,两人关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