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济民今年十七岁,方家三房,是方济安的亲弟弟。
另一边坐着的中年人,听见几人谈话,不由摇了摇头,觉得方家这些小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中年人名叫杨复,乃是元世亭的亲信,杨复对身边人问道:“这儿离南陵有多远?”
“杨先生,这儿仍属于长洹市,前方不远是信源县。过了信源,还需四五天,才能到南陵。”身边一人介绍道。
杨复不满道:“方济安不是有轿车吗?为什么不来接我们?”
他从未到过这么偏远的地方,以往大部分时间都在首府。在首府内有小轿车代步,再不济有黄包车等,即便去其他城市也能乘坐火车。
哪像现在,坐了好几天马车不算,还要继续忍受五天,这怎能让他满意。
从者无奈,心道,现在人家正不爽我们呢,怎么可能派车来接。
“那是什么?”一行人继续上路,行走不久,突然一人惊呼道。
众人见到信源与长洹交界处的水泥路,另一人忍不住惊叹道:“这种道路,即便在首府也见不到,南山省这么富裕吗?”
杨复、方家众人表情各异,不知他们心中都在想些什么。
一行人经过五天跋涉,终于到达南陵,杨复不由长长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坐马车赶路了。
“方家。”另一边,接到陶郁浓派人汇报,方济安轻声低喃。
对方家,他本不甚在意,但听陶郁浓介绍说,方家众人中,有一人名叫方济民,是死去方济安的弟弟。
方济安准备见见方济民,如果其值得培养,方济安不介意培养一番。
如不能培养,也可给其富贵,算是全了使用方济安身份的因果。
正在方济安沉思时,陶郁浓匆匆跑进办公室:“司令,不好了,北方政府准备对我们用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