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便出去了,而我则开始将那一间符合隆美尔简约风格的指挥室改造成符合我的风格的。
在联系法国人给我运输一些补给后,那名帝国师少校回来了,他用MP40“请”回了原先给英国人卖命担任亚历山大法官的一家。
为首的男人畏畏缩缩地上前,向我鞠躬道:“您好长官,我一直钦慕德国……”
我挥手打断他道:“别害怕,也不用这样客套,来,上楼。”
我将他一家带到了楼上的指挥室,原先空空如也只有桌子、文件和地图的办公室已经挂上了海图和当地的珍贵毛毯,房间中还有一个沙发,正面对着那一排机电员,电话就摆在上面,用电线连接着房顶上的长天线。
“坐。”我指了一下从隔壁家具商店搬来的沙发道。
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站在他身后的帝国师少校一眼,然后才缓慢地弯曲膝盖,挨到了沙发边缘。
“你叫什么名字?”我像戈林一样瘫坐在沙发上开口问道。
“艾哈迈德?侯赛因。”
我一听这名字,忍不住道:“是一个好名字。”
侯赛因在埃及是一个常见的姓,不过找来的第一个人就这样有缘,也是一个不错的兆头。
“我们是来解放你们的,你应该带领自己的民族反抗英国人的奴役和剥削,你有想过吗?”我给他递了一支香烟,但他还是担心地看着自己身后站着的妻子和孩子,他们抱成一团,不知所措,我立刻从兜里掏出一个空军能量棒,递了过去……